宁衾手指顿,片刻后,僵硬地揣进兜里:“怎不样?”
不得不承认,明照用这种眼神看过来,说这种话,她心里也难免微微悸动。
她这个年纪,这种经历,倒不至于对年轻艺人产生情愫,只是为美好东西动情,是天性使然。
明照看起来执拗,个性太强,讲话不听,惹人生气,但不得不说,偏偏就是这种态度,反而很苏。
个任人摆布玩偶,为利益金钱折腰软骨头,自然不会有吸引人地方。
谢沂鼻梁上挂着副光感眼镜,在海岛阳光下,眼镜就如墨镜样,能消化紫外线,在室内,就像普通平光镜。
戴上眼镜,谢沂显得斯文不少,倒真有运筹帷幄说不二CM集团继承人风范。
谢沂慵懒笑:“聊什呢?”
明照看向谢沂,眨眨眼,心道,问你呢,千灯河岸行不行?
谢沂也瞥他眼,但表情上,却装作格外陌生。
更长远。”
“当然,也只是这说说,至于能不能听进去,或者赞不赞同,还得看你们自己。”
宁衾脸真诚地说完,台下掌声经久不衰,很多二十来岁少年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仿佛找到人生导师。
明照也真心实意地鼓鼓掌。
宁衾下台,将话筒交给高尔夫大哥,然后朝明照轻轻勾勾手指,扭头走出教室。
越是无法掌控,才越割舍不掉。
所以说,人都是贱,听话看不上,非得挑战那种不听话。
明照回首望向教室,又扭回头来:“刚刚说话,和当年不太样。”
宁衾静默几秒,莞尔:“你知道什叫人设吗?私下里未见真,镜头前
宁衾亲切笑笑:“谢总啊,怎出来?”
谢沂将手伸到颈后,捏捏颈椎:“累,出来抽根烟,不用管,你们聊。”
说罢,他主动走到远点地方,伸手拉开窗户,边吹着海风边拨弄打火机。
宁衾当然不能再继续刚才话题,她看向明照,意有所指道:“好好想想,别不当回事,人不能在个坑里摔倒两次。”
明照将目光从谢沂背影上收回来,但笑意还未来得及收敛,就这突然看着宁衾:“宁总好像和以前不太样。”
明照轻悄悄地跟出去。
在走廊里,宁衾环抱双臂,望着明照,直入主题:“你身份秦凌知道,他很生气,很可能……不是很可能,是定会对付你,千灯河岸行不行?能护住你吧?”
宁衾妆容精致,表情冷静,连有人捅刀这种事也能说得面无表情。
她希望明照能将全部精力放在比赛上,至于舆论,自然要公司给力,不然就是重蹈当年覆辙,谁也救不。
明照还未回答,教室门开,谢沂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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