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酝酿片刻情绪,强行把脑子里子孝母慈各种故事感受下,跨进门去,便苦着脸拜道:“儿臣回来,母妃病要紧?”
帘子两边站着两个丫鬟,纷纷向朱高煦屈膝作礼。这时帘子被挑开角,徐王妃伸出头来,脸色十分憔悴,她姿势是躺着。徐王妃目光看向朱高煦,道,“高煦,娘看到你就放心。早上你大哥和三弟来过,说你马折损,要迟归,娘上午心都悬着,总算等到你回来。你怎弄成这副模样?”
朱高煦赶紧顺着这个意思,说道:“儿臣刚回来会儿,什都没来得及,走两千多里路没换衣裳。就是怕母妃担心,刚见过父王,便赶紧过来报平安。”
徐王妃不提这事儿,朱高煦都忘自己和乞丐样形象,刚才景氏瞪自己眼,似乎也有对他形象感到诧异原因。
徐王妃脸上露出丝笑意,“娘觉得你去趟京师,回来倒是懂事不少。”
朱高煦用随意口气道,“劳烦池月真人告诉娘,儿臣回来,想去给她老人家问安。”
“王妃在养病。”景氏开口道,没有个多余词。声音特别好听,让人想到细腻幽静泉水、池中明月。她微微顿,又道,“跟贫道来。”
居然不用通报?朱高煦也不管,便跟着她走进月洞门。
后面传来马和声音:“奴婢便不去,恭送高阳郡王。”
徐王妃住地方,重檐歇山顶建筑错落其间,有种不在北方地区错觉,与北平城市井景象全然不同。
朱高煦听罢心里“咯噔”声:做母亲般很解儿子,不小心要露陷!不能在王妃这里待太久。
他想想,又问:“母妃病要紧?”
徐王妃这才想起回答这个问题:“不要紧。天气热,为娘就多贪会凉风,反倒染风寒,调养几日便好,你不必担忧。”
片刻后,她又道,“高煦
天气比较热,前面景氏穿道袍也薄,站着不动还好,动起来,轻薄料子就会时不时贴紧些地方。随着姿体摆动,婀娜身材若隐若现。
路无话,朱高煦看着景氏背影,将各个瞬间在脑海中拼凑起来,便形成副身材柔韧婀娜画面。女子天生腰身,不管怎样,走起路来动作姿态就是不样。
朱高煦对这个貌似长辈女子,暗里并无尊敬恪守之心,不过表现出来言行举止是很克制。景氏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省得没话找话有故意接近轻浮意味。
二人走过条廊道,又走进两边墙壁夹着铺砖路,绕好阵,终于进道砖木方门。走廊边是个院子,另边整排房屋。
走到王妃门口,朱高煦便听到里面“咳咳”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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