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办法,只能见机行事!
眼看已经磨蹭很久,他低头打量自己穿着,想起上回正装到王府尴尬,觉得就这身挺好。朱高煦便走出门来,招呼当值王斌,准备马匹随从。
等王斌牵马出来,朱高煦便翻身上马。
就在这时,杜千蕊快步追出来,说道:“王爷,奴婢有话要说,您听奴婢解释!
马和道:“使不得,使不得!高阳王也是燕王家人,奴婢也是您奴婢,哪敢呀。”
朱高煦道:“鞋袜磨损也是要花钱买,给自家人钱,还有人说甚?”
“多谢王爷,多谢。”马和忙道。
朱高煦又好言道:“府上王贵,认识罢?王贵总说马公公为人不错,办事又稳当,常以马公公为榜,他老在面前夸你,哈!”
马和沉吟片刻,便低声道:“世子来者不善,脸色不太好,口里也不叫‘二弟’,只叫您名讳。”
是有心思人。姚广孝便道,“那君影草喜阴不喜阳,你就说在府上个暗角。他若扭住不放,你就说忘记细问奴仆。”
世子轻轻点头:“他要问哪个奴仆,俺就说那个人还在,暂时得保密,只问他承认不承认。先诈诈他!”
姚广孝道:“对,就是这个路子。咱们手上没凭据,也只能如此。无论如何,高阳王也就是十几岁年纪,或许能管用。
世子诈他时候,还要有意无意暗示,你还掌握别东西。要口咬定就是他,让他摸不着你底细,摸不清你究竟掌握多少事儿。”
世子琢磨姚广孝话好阵,皱眉道:“道衍大师不帮俺?”
“好好,误会而已,会儿见他,与他说说话便没事。”朱高煦强作镇定道。
马和抱拳道:“那奴婢告辞,先回去复命。”
马和走,朱高煦脸顿时就拉下来,脸苦闷,感觉焦头烂额!
在京师下毒事,可能败露!朱高煦急得团团转,在房里来回走,苦思良久,也是无计可施。时间,他仿佛感觉有万头羊驼呼啸而过。
怎办?
姚广孝道:“老衲不便掺和燕王家务。心里也很不愿意看见你们兄弟离心,可是世子执意如此,老衲劝不回头,便只能出此下策。”
……没过多久,朱高煦在府上就听到宦官曹福通报,燕王府上太监马和来,说有要事求见。
父王派来人,朱高煦不敢怠慢,马上走出前厅,到穿堂外面去见面。
马和先鞠躬行礼,说道:“世子到王府上来,要高阳王赶紧也过去,有事欲见。”
朱高煦听罢,直觉有点不太对劲,当下便不动声色道:“好,换身衣服就过去,马公公劳累。”说罢从袖袋里摸出几张宝钞,亲切地握住马和手臂时,塞进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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