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愣下,道:“奴婢去燕王府上和同窗走动。”
“不是这句,君影草。”朱高煦道。
王贵忙道:“哦!燕王府上马和,改名为郑和,他在郑村坝立大功,燕王
“不必。”姚广孝看他眼,既不叫袁珙继续干、也没有丝毫制止意思。
这时姚广孝又叫章典簿把口供卷宗拿来,在那里细看番。他临走前说道,“在燕王府上找个可靠郎中,给续空瞧瞧伤。”
袁珙忙道:“在下也吩咐,叫院子里人不再用刑,只消等着续空家眷到来,便由不得他不开口!”
……
快过年,北平城即便刚经过大战,仍渐渐有节日气息,空中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爆竹声,对联挂灯笼处处可见。
实不大……”
姚广孝抬起手,袁珙便知趣地住嘴。
“北平城、甚至在燕王府里,定然还有*谍!”姚广孝用十分肯定口气道,“燕王这边不少事儿,京师人很快就知道,诸位不能掉以轻心。”
袁珙忙点头道:“道衍大师言之有理。只是燕王起兵后,北平乱许久,时半会没有头绪。不然也不会抓续空这个关系不大人。”
姚广孝道:“续空不就是头绪?这种人在寺庙里,极可能在负责传递消息。若确实如此,他知道东西就多,定得撬开他嘴!”
相比各种礼节,朱高煦更愿意感受这明朝市井之间气氛。
他下令仪卫队将士都回去过节,便找出件皮大衣穿上御寒,叫上王贵出门去。
寒冷空气中弥漫着烧煤、木炭、硝味儿和各种食物香味,尽管街巷角落堆满积雪,仍然有很多人穿着棉袄、嘴里吐着白汽在外面走动。
朱高煦和王贵牵着马走路,俩人边有搭没搭地说话,边看周围各种稀奇。
就在这时,朱高煦隐约中听到“燕王府有人误食君影草”等字眼,连前后话都没听清楚,他便只注意到这句!他马上站在原地:“王贵,你刚才说甚?”
袁珙点头道:“在下也是这个主意,加上只有这条线索,便在续空这边很费些工夫。在下派人去慧聚寺,查过续空度牒公文;然后从僧录司查卷宗,确定续空出家前姓名籍贯。”
袁珙顿顿,又道:“于是在下又派人去其籍贯所在之地,已悄悄把他家眷接来,正在半道上……”
姚广孝看他眼,但没说什。
袁珙无奈道:“那和尚嘴很严,况且他说得也很有道理,到现在咱们也不能确定他就是*谍。在下唯有出此下策,用他家眷来胁迫,看又将如何?”
他眉头紧皱,吸口气沉声道,“就怕真冤枉他,那便会赔上几条无辜人命……此事是否先禀报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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