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那浓浓柔情,竟然下子消失不见,她本正经地说起公事,把那缥缈在空中暧昧驱除得干二净。
朱高煦道:“有这法令?是藩王,在京师也不上朝议事,倒不知道法令有此改动。”
沈徐氏微笑道:“妾身哪敢在殿下面前妄言呀?自然是查清楚,才敢说。”
朱高煦点点头。
沈徐氏又道:“朝中已有法令,可云南布政使司依旧没有改,不准民间采铜铅矿。妾身亦不敢叫人贸然开矿,不然钱撒下去,却被官府封,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纤手里离开,还是该继续弯腰不动。鼻子里闻着沈徐氏身上淡淡清香,看着她脖颈上光滑雪白肌肤,连她脖颈上很细浅浅汗绒也看得清清楚楚;朱高煦把手从她耳朵上下移,想感受下那光洁皮肤触觉……
不料沈徐氏轻轻躲,朱高煦什都没摸到。沈徐氏手也挪开,她仰起头道:“有劳殿下。让殿下做这等琐事,妾身给您赔罪。”
这时身后传来个妇人声音,“禀殿下、沈夫人,茶沏好。”
朱高煦只得收手,不动声色地坐回上位。心道,虽然这妇人气息确实诱人,但个有比格亲王,还要主动纠缠个名声很差寡妇?
“举手之劳耳。”朱高煦淡然道。
朱高煦沉吟片刻,很快就回应道:“云南布政使上个月到王府上来过,彼此说过话。写几个字,叫人送去布政使司衙门,沈夫人就可以开矿。”
沈徐氏眼睛笑成半月形,长睫毛、如月笑眼当真是相当美好。她站起身,款款屈膝道,“妾身谢过殿下。”
“不必多礼。”朱高煦道,“如沈夫人所言,朝廷已有成法,叫地方上守法,点错也无。举手之劳罢。”
沈徐氏轻声道:“可也只有殿下才能叫他们守法,妾身自当谢您。”
朱高煦时间觉得相当受用,这沈夫人也算个妙人儿,让他还情、却不用为难
端茶上来中年妇人开始往小盏中倒茶。沈徐氏道:“殿下,请。”
朱高煦时间觉得有点蹊跷,刚刚她叫他靠近,副娇柔模样,忽然之间又恢复若即若离从容优雅……或是因为旁边那中年妇人打搅罢。
沈徐氏那有钱,怎弄个不知趣近侍?
朱高煦端起茶杯尝口,感觉挺香,但不置可否。因为他确实对茶水微妙区别,没什研究。而且茶道讲究心境,他刚才动点*心,又什便宜都没占着,现在心境确实有微小不稳。
沈徐氏开口道:“依大明朝廷矿政,洪武及建文年间铜、铅矿乃官府开采,不得民间经营。但今上登基后,去年底重定矿政,除金、银依旧官营以外,铜铅已准予民间纳钱开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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