岷王在滇时,也有此念,岷王打算是让他不到十岁大儿子,纳继女沈曼姝为妾。因家翁无儿、仅此女,按理沈家家业该沈曼姝所有,岷王借此来与西平侯争夺沈家家业。沈府看似奢华,实则早已成强权权贵碗中之肉!
西平侯以前还比较客气,想让心属于他。汉王到云南,他就很急切地逼迫,生怕汉王与岷王是丘之貉,与他争夺到嘴边肥肉……”
“原来如此。”朱高煦点点头,“岷王在滇与沐府结怨颇深,好像还不止明面上那些恩怨,事情说来说去,还是为争夺利益。”
沈徐氏继续道:“岷王虽改藩湖广,却对沈家家财念念不忘,在云南府城留人,也在逼迫妾身将小女送给他儿子为妾。
妾身辛辛苦苦经营家业,当然不愿意拱手送人,母女起沦为笼中玩物。妾身遵守大明律法,合法经营,为何甘愿是这种下场?”
”
沈徐氏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但也没过多纠缠。她渐渐冷静下来,从袖袋里摸出张白手帕,默默地低头擦拭着眼泪。
朱高煦道:“会负责。”
沈徐氏忙道:“不必!无论西平侯还是汉王,反正都是权贵,若志在于此,何必等到今日?又何必冒险得罪汉王这个权贵,做那些事给西平侯看?”
朱高煦饶有兴致地坐下来,“愿沈夫人告知,沈夫人为何要玩弄?”
朱高煦面有同情之色,点头表示认同。
沈徐氏见状又道:“汉王乃当今皇帝嫡子,妾身便想到,凭借汉王吓阻虎狼。彼二人若像虎狼,汉王便如猛豹,若与殿下走得太近,仍是同样下场,无非换个人罢。妾身在夹缝之中如履薄冰,如何敢存心戏弄殿下?”
朱高煦听罢沉默良久,说道:“既然沈夫人已经委身于,你还不如干脆跟着,什岷王、西平侯,个也不怕,护着你。”
沈徐氏摇头道:“活腻才想玩弄汉王!若非情势所迫,何必如此下作?”
朱高煦问道:“情势所迫?”
沈徐氏深深地呼吸几口气,语气渐渐沉静下来,“沈家祖上(沈万三)得罪大明太祖,然后被安上罪名抄家;徐家祖父(徐富九),见此情状才散尽家财,以避大祸。
沈家家业之深厚远迈朝廷所知,尽管被大明朝廷抄家,仍有天大财富。汉王以为,沐府为何会庇护家翁?以云南人口财税,沐家又为何如此富裕?无非是沐家吞没家翁巨额财宝,作为回报才多年庇护沈家罢。
这些年来,苦心经营沈家家业,让仅剩家财又有起色,置业甚广。西平侯见状,便想纳为妾,借机将沈家全部吞并!反正他多个妾少个妾无关紧要,还能白得沈家全部家业,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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