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朱高煦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目光直都在沈徐氏身上来回,好像总看不够样。他终于说道:“你已有肌肤之亲,何必再遮遮掩掩,今日沈夫人再陪陪何如?”
沈徐氏却故作生气道:“殿下倚强凌弱,还好意思说呢!”
朱高煦背过手踱两步,忽然径直道:“沈夫人消息很灵通嘛,现在你明白,在云南布政使司可不只是个摆设。”
沈徐氏道:“妾身在云南做生意,自然与各衙署官吏有来往,知道点消息不是很寻常?殿下身份尊贵,整个西南也无人敢对您不敬,妾身也无不敬之意。不过殿下若是觉得与妾身还有几分情谊,妾身可得劝您两句。”
煦见礼。朱高煦转头看眼徐财六,摆摆手道:“等你们家主人来谈事。”
“你们都下去。”徐财六马上挥手,他又抱拳道,“请公子稍候,夫人快到。”
朱高煦点点头。
等阵,沈徐氏终于来。朱高煦收住观赏风景目光,转过身来打量着沈徐氏,顿时脸上就露出揶揄笑容。
沈徐氏不再是此前那样捂得严严实实素净打扮,今天她外面穿件桃红色对襟薄丝披风,里面是浅红坦领束衣罗裙,五彩帛带随着步伐轻轻飘荡。飘逸灵动外衣很薄有点透,里衬却很紧致合身,把她那凹凸有致弱骨丰肌婀娜身段显露得恰到好处。
“哦?”朱高煦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有甚话但说无妨。”
沈徐氏小心地说道:“殿下调动那多人马,欲大军进军越州。可越州作乱夷族,真会与您较高下?”
朱高煦听罢笑笑,在木地板上走几步,忽然转身兴致勃勃地说道:“沈夫人陪赌局如何?”
沈徐氏微笑道:“殿下要怎赌?”
朱高煦道:“就赌平定越州之乱时间,以两个月为期限,从今天算起!两个月内,不能完全平定越州之乱,沈夫人想要甚彩头,只管开口,马
她面部线条柔和圆润,施精细粉底胭脂,更是玉白朱红分明、艳丽非常,内双眼眼皮清亮眼睛也显得愈发媚气多情。而她端庄讲究仪态,却掩去艳美中俗气,叫朱高煦好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妾身让殿下久等呀。”沈徐氏将双手捧于腹前,稳稳地屈身在那里,脸微微向侧倾斜,眼睛看着地面。不管女子性格如何,这动作就让她在男子面前显得顺从而谦恭。
朱高煦抱拳道:“无妨无妨。”
他马上又笑道:“刚才徐财六带群美女进来要挑,都赶走,要是沈夫人。沈夫人来,果然是珠玉与瓦硕之别,等得值!”
沈徐氏娇声道:“您贵为亲王,这样调戏个寡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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