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道上违法之事有利可图,后来连听从们禄宁舅母自错家、沙姓诸部也悄悄参与其中,们实在无法阻止。草民多言,请汉王殿下恕罪。”
“好说,好说。”朱高煦不以为意,对刘泰这个汉人态度十分满意,“刘把事意思,发生叛乱,只是夷族诸部无人管束所致?”
刘泰抱拳道:“草民愚见,正是如此。”
“嗯……”朱高煦发出个声音,目光打量着另外三个人,指着那个十二岁黝黑少年道,“他就是禄宁、前土知州阿资儿子?”
刘泰道:“正是,禄宁乃阿资遗腹子,阿资谋反被诛,禄宁出世后就在其舅母娘家、自错寨中长大,夷族沙姓等诸寨,皆听从自错家。”
亲卫带引下,三个汉子、个十二岁黝黑少年进中军大帐来。
当前个年长汉子率先跪伏在地,后面三个人也跟着叩拜。前面那汉子可能有四五十岁,穿着右衽布袍、梳着发髻戴头巾,他叩拜道:“罪民刘泰、博易,携前土知州阿资之子禄宁、义弟马鹏叩见汉王殿下!”
“免礼。”朱高煦端坐在椅子上,朗声道。
等几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朱高煦便开口道:“越州夷族作乱,杀死官吏,朝廷震怒,下诏本王率大军平定。
今本王奉旨率大军五万,屯军于曲靖、越州之间,军器整备、粮秣充足,议惩乱匪。诸将欲以大军四面合围东山,将东山诸寨夷为平地;但本王不喜过多杀戮,便想起刘把事、当年劝土知州龙海投降黔宁王之义举,欲先与刘把事商议此事,再作定夺。”
朱高煦听罢没有马上回答他话,拍椅子扶手站起来,说道:“你们先在营中好生歇着,本王晚上设宴,咱们再谈谈。”
刘泰忙道:“草民等遵命。”
朱高煦又看那禄宁眼,见少年也抬头悄悄看自己。少年马上又低下头去,好生生地站在那里,倒不像个羁傲不逊
云南都司卷宗上,早就把越州事写清楚。朱高煦知道刘泰这个人,也是通过都司公文。
刘泰副受宠若惊表情,忙抱拳道:“汉王殿下明鉴,此番作乱,实非草民等所为。夷族诸寨贪利,草民等与当年土知州阿资族人,都是反对;劝过他们很多次,告诫必遭官府回报!但起效甚微……草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高煦道:“刘把事但说无妨。”
这汉子已经不是土知州把事,朱高煦还是称他把事,明确地表示有拉拢之心。
刘泰躬身道:“当年阿资在水城寨被官军所灭,洪武二十八年朝廷趁势在越州设流官。但直到现在,越州州府既不能管到夷族诸寨,又未设卫所,防卫空虚;而土知州不存,夷族土人也无法管束诸寨,以至诸姓土人纷纷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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