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又道:“姚将军妻子自尽,也得算到姚广孝头上罢?”
马鹏脸愤怒:“若非姚广孝诬告,末将怎会获罪,以至妻子被逼自尽、家破人亡!”
朱高煦听罢问道:“前几日与姚将军说过话,你说那些经历、哪些是真?”
“彼时末将确未与陈祖义来往、无处找他,更不愿坐实私通海贼罪名,因此末将不想逃亡海上,便路往西走。”马鹏作回忆状,“末将从贵州逃到云南后,在越州遇见刘泰,先是在他手下干些脏活……”
他叹口气,“越州这边夷族诸部经常械斗,末将受刘泰差遣,为沙氏头人卖几次命;末将本是武夫,因勇猛善战颇得沙氏赏识……后来末将又娶妻安家,娶就是沙氏头人女儿。”
说。”
马鹏道谢,长长地呼吸口气,怔怔道,“当年末将乃锦衣卫百户。洪武十七年,末将发现同族叔父姚广孝密事,他在京师安插眼线*谍、有不轨之举……”
朱高煦没说话打断马鹏,只是点点头,他心道:姚广孝于洪武十五年投靠燕王府,颠覆朝廷抱负早就有,彼时有所举动是可能。
马鹏声音继续道:“末将食君之禄、不敢不忠,正要收集凭据、告发姚广孝,不料他先发制人,教唆*员诬告与海贼陈祖义私通!末将得知锦衣卫已派人来抓,情知有口莫辩,只得含冤逃走,以图留得性命今后报仇。”
这时朱高煦开口道:“姚将军既然是锦衣卫人,般*员怎能诬告得锦衣卫武将?”
朱高煦不动声色道,“如此看来,咱们这几天攻灭大松寨诸地,便是与刘泰等有仇人?”
马鹏面露尴尬,稍作犹豫点头道:“不瞒王爷,正是如此。刘泰等汉人投靠是夷族人龙海家,有些寨子是他们沾亲带故人,也有些不服,以前夷族诸部就没少内斗。此番王爷大军前来,刘泰便想趁此机会、灭掉越州土人里不服部族。”
朱高煦在帐篷里踱几步,说道:“过几
马鹏叹息道:“末将与陈祖义确实有旧,皆因先父曾对他有恩。不过陈祖义逃到海上之后,末将与他各为其主,便再也没有来往;姚广孝诬告末将私通海贼,实是冤枉好人……可姚广孝能证实咱们家与陈祖义有旧,那便再也说不清楚!”
朱高煦听罢点头道:“相信姚将军之言。”
他对姚逢吉是不是冤枉,其实并不在乎;他只要能相信、姚逢吉和姚广孝有仇就行!
朱高煦又想起那本杜二郎偷出来卷宗,中间那些给姚逢吉定罪内容被撕掉。恐怕那个对北镇抚司卷宗动手脚人,确实是想掩盖些东西。
马鹏道:“末将不敢欺瞒王爷,方才所言,绝无半句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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