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四人匆匆离开崇圣寺,到山下取马。个锦衣卫军士没上山,之前在这里守着马,于是他们变成五个人,起回大理城去。
路上姚芳提醒道:“至今不知她们是甚人,会不会是个陷阱?”
胡濙道:“咱们在云南没有仇人,若有个三长两短,沐晟脱不干系。要是怕死,就不当这大明朝
只见阳光普照之下,近处庙宇殿顶金光灿灿,辽阔远景也笼罩上层太阳光辉,胡濙瞪着眼睛不禁感叹声。壮丽辽阔水域周围,平坦良田、房屋都在寺庙诸神俯视之下,阳光明媚、风景如画,简直美不胜收。
胡濙叹道:“这简直是处极乐佛国啊!”
就在这时,忽然个声音传到耳边:“登高不待东翘首,但见云从故国飞。”
胡濙闻声,立刻转头看去。只见另边栏杆后,站着个戴着白顶花环帽中年妇人。妇人那身打扮是白蛮人穿着,胡濙到大理后见过不少。
他走过去,抱拳道:“敢问夫人,您这句诗从何听来?”
便不信……不过大多世人皆苦,今生太苦,若不望来世好过点,那岂不是苦海无边毫无指望?”
“有道理。”姚芳皱眉思索着。
胡濙侧目道:“所以以前不出家做僧人,而想读书出仕。僧人度是众生来世,当官度是百姓今生。起码今生着实是真。”
姚芳倒脸敬意道:“原来先生有如此抱负!”
胡濙苦笑道:“曾经。”
妇人低头看眼下面楼梯,说道:“阁下又是从何听来?敢情是耿公子捎给您诗?”
胡濙恍然道:“那个神秘女子,是夫人人?”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妇人道:“先生不像是本地人,远道而来,何不到城里先歇歇脚?走北门进城,说不定能见着热情本地人招待,以尽地主之谊呢。”
胡濙抱拳拜道:“在下明白。”
妇人转身先下楼去,她介女流,却是步履轻盈,十分容易样子。胡濙也招呼姚芳等人下楼,他不动声色地看上楼人,皮肤黝黑男女带着个八九岁大孩儿,像香客、也像游人。
几个人也不拜别菩萨,径直找到雨珠观音殿。胡濙刚走进门,立刻被面前数丈高巨大观音铜像怔住。
他不禁脸诚意地鞠躬拜三拜,这才往旁边木楼梯上走去。
“凡人缺衣少食、病痛生死、天灾人祸,每样都能叫个人痛不欲生,观音大士这样神灵,不生不灭无所不能,着实叫人不得不膜拜。”胡濙转头叹道。
姚芳附和句,不紧不慢地跟着胡濙。
爬许久,胡濙才气喘吁吁地爬到楼顶。他不顾呼吸困难,马上走到木栏杆旁边,眺望下面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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