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人村民也是识时务。没过几天,沿途村民见到戴铁盔明军时,人们都不跑,反而拿出些瓜果谷物讨好将士。
这时各路人马都在发生零星战斗,孟养司主力仍未出现。联军打都是些思家当地军寨。
右翼平缅军围攻个军寨日不下,拖延大军速度。次日,明军中军调兵前去增援,等朱高煦骑马前去观摩时,战斗已经快结束。
那个山坡上军寨已经陷入大火和浓烟之中。明军各式火炮和火箭围成圈,还在开火,整个山坡和村寨,好像火山喷发般,四面都是火光闪动。
乱糟糟土人士卒从军寨里跑出来,满山坡到处是人,除土人溃兵,还有乱作团明军军户,他们拿着刀争先恐后地上去割首级。
司治所。若孟养军凭借山水地形袭扰,刁使君只需护住大军两翼,大军继续推进,胁迫思家老巢。逼其决战!”
朱高煦十分利索地与刁徒玉谈完军务,便让他回营休整,叮嘱他三日之后务必开拔。
刁徒玉身边那个眼神带着倦意女人,走到大帐门口时,回头向朱高煦投来意味深长目光。但朱高煦假装没看到。
他对土司首领女人无甚兴趣,更不想为些破事影响军政大事。他心里最在意、是翡翠以及大把银子铜钱;其次是云南边境形势。此番出行,寻欢作乐并不在他考虑之内。
朱高煦心道:要不是为利益,吃饱撑跑到这地方来吗?
不管土人残兵如何惨叫,明军军户们点都不手软,拿着刀就砍脖子。他们好像不是在割首级,而是在收获庄稼。
没多久,就有很多军户提着血淋淋脑袋聚集到个地方,中军文官武将边清点
……三日之后,各部人马依次序拔营,在地形平坦旷野上横向展开。平缅司土人军队战象步卒,也如约调动至大军两翼。联军正军、丁夫人数超过三万,战马、骡驴、大象无算,大军浩浩荡荡地向北行进。
起初几天未遇到抵抗。朱高煦获报,土司友军接连洗劫屠戮沿途村庄,他派人去下令刁徒玉,劝阻滥杀无辜;刁徒玉答复村庄里藏匿敌军。于是朱高煦建议土司军驱赶百姓到山里即可,大军走后,平民自然会回到村庄。
然后没有太大作用,土人军队军纪极差,驱赶平民时又干不少歹事。
反是明军将士,没有屠戮平民。并非明军将士道德高尚,而是因为此时明军军纪还比较严明,大伙儿不敢轻易违法军令。
朱高煦也非圣贤,他只是觉得滥杀无辜没有任何用。冤有头债有主,屠戮明军矿场人,并不是这些村民;乱杀人也报复不真正敌人。恼羞成怒只能是无力表现,甚至思家也不定关心村民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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