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蕊个子虽娇小,眼神却很传情,在那唱叹中,目光始终没离开朱高煦,有着多情而依依不舍目光、崇拜痴迷神色。那鼓鼓胸脯,纤柔腰身,温柔姿态,叫朱高煦愈来愈受用。
真不想失去这切啊。朱高煦仿佛听到个声音道。
温柔美妙时光总是叫人觉得很短暂,杜千蕊唱完段,便款款作个万福,用戏腔道:“天色不早,文武百官要来,妾身告退。今后妾身必将每日期盼,王爷早日得胜归来。”
朱高煦点点头,恍然若失地目送杜千蕊婀娜身影。
不知又坐多久,大殿上人渐渐多起来,王府仪仗队开始奏起宏大鼓乐。“咚”地声大鼓,惊醒朱高煦,接着鼓声如雨点样响成片,仿佛万马奔腾,管弦钟锣加入其中,大殿上热闹非凡。
那些破损痕迹,好像记载朱高煦每处足迹,从黄河到长江,从麓川到安南。
这时宦官王贵声音道:“王爷,杜千蕊早起为您做好灌汤包、皮蛋精肉粥,天快亮,您要用早膳?”
于是朱高煦叫王贵端上来,对着那副盔甲吃着早饭;然后叫宦官们进来,帮他把甲胄穿戴在身上。甲胄虽然重,但朱高煦穿上后、便好像感觉到有甚东西与自己合二为。
天才刚蒙蒙亮,朱高煦已率先来到承运殿大殿上。
时辰未到,文武诸官还没到这里来,朱高煦独自坐到王座上。没会儿,倒是杜千蕊先走进大殿后门。
“啪!啪!”大殿上鸣鞭,仿佛场盛大鼓乐中分隔符。
身穿孝服文官、穿戴甲胄武将列队走进大殿,将士要穿戴甲胄,故只有块白麻布系在头盔上,仿佛个符号。
众人向上面作揖抱拳行礼。
鼓乐停,个铁面人走到上首,展开卷宗念道:“大明太宗皇帝嫡子,国家至亲。为父皇南征北战,所向披靡,战功赫赫。遂封建藩国,拱卫皇统。今宫中
朱高煦诧异地看着她身上穿长袖戏服,开口道:“还没谢千蕊用心做灌汤包,很好吃。”
杜千蕊抬头望着身铁甲朱高煦,屈膝道:“上回王爷、宁王为妾身合写《牡丹亭》,妾身还没来得及唱给王爷听呢。王爷快出征,妾身唱段给您听听罢。”
朱高煦道:“好。”
于是杜千蕊站在空旷大殿上,摆好姿势,长袖轻舞几步,开口清唱出声音:“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
朱高煦细听起那歌声,戏曲词儿唱得很慢,唱数叹,来回婉转,说不出婉约。或许汉语唱词就得慢些、才能听清楚唱是甚。杜千蕊唱腔也是字正腔圆,朱高煦正身坐在公座上,听得渐渐陶醉,感受着那戏文故事里美妙浪漫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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