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走进书房。妙锦边忙着换掉冷茶,边说道:“王妃她们很快就要来罢?王妃反复叫照料好你。若是她刚到,高煦就生病,那
盛庸与平安也陆续表态,“请王爷决策!”
朱高煦伸手摩挲下自己平坦额头,过会儿,他便巴掌拍在桌案上,说道:“就这干!”
“末将(下官)等遵命!”
等人们都离开书房,朱高煦也随后走出书房。只见天空有阴云,风也大。朱高煦突然走出房间,倒觉得身上有点冷。
所谓大丈夫世界,实在是充斥着各种争权夺利博弈算计;或许是因为财富权势地位,对男子太重要。朱高煦干那些残酷之事,如这冬天风、觉得人们都似乎冷冰冰。
然还稳得住……作为个经验丰富赌徒,如果还没输就心态崩掉,那也太菜。
“胜算不小,赌注也承受得起。赌把何妨?”朱高煦沉声道。
此话无人反对。赌注无非就是张辅和柳升两个降将、以及本来就不稳长沙城与官军陆师残部;就算朱高煦卖两个降将,汉王军内部也没人替他们鸣不平,有甚要紧?
朱高煦拿起放在桌案上密信,扬下:“张辅没有退路。他现在敢拒绝,那便是两头不讨好。事情到这般田地,他不愿意干、也得干!”
侯海沉吟道:“王爷,下官忽然想到,如果张辅写密信之前、便已知会伪朝大臣,这密信只是个诱饵……”
他不禁再次想起汉王府大队人马。从昨日驿站送来公文看,可能也就十来天时间、汉王府家眷都能到衡州城。朱高煦猛然有点迫不及待心情,真想马上就见到她们。
暖暖笑容、温柔举止,她们虽然柔弱却温暖,都在意着朱高煦宠爱。朱高煦光想象下,心里冰便融化不少。
就在这时,妙锦声音道:“好伤疤忘疼,不记得上次风寒多难受?”
朱高煦转头看妙锦眼,见到她关切又故作冷意漂亮脸蛋,他更加好受起来、心里完全变得暖洋洋,便恬着脸讨好道:“好好,遵命还不行吗?”
妙锦脸红,差点没笑出来。
“事到如今,可能性太小。”朱高煦摇下头。他说罢心道:即便如此,被置于险境人也只是柳升而已。
书房里再度沉默小会儿。
朱高煦道:“也想对所有人都仗义!不过那是可能事吗?虽然此事对有心归降张辅和柳升不太仗义,但既可以降低伐罪军弟兄作战次数与伤亡,又有机会减少进京时间、避免节外生枝!本王对伐罪军弟兄们还是仗义。”
王斌立刻抱拳道:“末将请王爷下军令!”
侯海也附和道:“下官等唯王爷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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