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练完套收招,看向不远处顾启铮。
虽然在傅砚那里,顾浮说顾启铮好话,但面对顾启铮本人,顾浮张口就刺句
“他怕会毁在去北境从军这件事上,所以他着急想要让变得和其他姑娘样,嫁个好人家,就当过去五年事情根本不存在。”
“你也可以当是偏心他为他说话,可始终觉得错不全在他,更多是这个世道。”
“这个女人只能相夫教子,多做步都是错世道。”
……
顾浮留宿祁天塔,夜没回家,顾启铮就在书房里待夜。
童就在旁收拾顾浮昨晚睡过被褥枕头,等小道童抱着被褥枕头下楼,傅砚才又上来。
之后两人块吃早饭,耀眼华光自东方缓缓显露,驱散黑夜留下寒。
饭后顾浮问傅砚:“吴家密报能借来用用吗?”
傅砚专门挑写有吴怀瑾从李府归家后和父母商议那份,递给顾浮。
顾浮看遍,感觉刚吃下早饭在胃里翻涌,恶心得紧。
天亮后顾浮院里丫鬟来禀报,说顾浮回来,顾启铮快步离开书房,朝飞雀阁走去。
因为顾浮夜不归宿,飞雀阁里丫鬟俱都被林嬷嬷和顾启铮各自敲打过遍,还有秘阁绿竹暗中监管,所以顾浮定亲当天晚上就逃家事情并没有让更多人知道。
此刻见顾启铮来,她们也不敢拦,眼睁睁看着顾启铮和顾浮这对父女在院里碰见。
顾浮刚从祁天塔回来,正在院里练剑,招式没多好看,但力足劲巧角度刁钻,每招都带着吓人凌冽。
顾启铮迎头撞上这幕,恍惚间把顾浮和心里直惦记那个人融合在块,积攒夜怒火突然消散,只剩干涩喉间在隐隐作痛,仿佛吞下大口刮人碎瓷片。
她啪地声将密报合上,告诉傅砚件事:“其实你只要把这个放爹案头,爹就不会让昨天定亲宴如期举行。”
傅砚眼底闪过困惑。
顾启铮为定亲宴能顺利,连自己母亲和儿女都能瞒着,又如何会为这背后真相让切功亏篑?
“怎跟你说呢。”顾浮想想,道:“爹至今还念着母亲,宁可劳烦婶婶管家也不愿再娶个续弦,杨姨娘也是母亲去后,祖母说他房里没人伺候要给他另娶,他才从乐坊带回来搪塞祖母。祖母拿他没办法,就经常和他念叨,说他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想,没有嫡母教导,日后定亲怎也要受点影响。
“可他却觉得就算没有嫡母,不还有祖母管吗,所以并不把祖母话放心上。后来去北境,是自己想去,可他似乎觉得这是他错,因为他意孤行不肯再娶,没嫡母教导,所以才会变得和别人家姑娘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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