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心情不好,傅砚连晚饭都没吃,顾浮过来后发现自己箜篌被换架新,才知道傅砚这遭刺客。
顾浮坐到傅砚对面,用手肘抵着桌案问他:“查出幕后吗?”
傅砚摇头:“没有,不过……”
顾浮:“不过?”
傅砚:“大概是英王。”
皇帝这才想起来,把皇后主意五十告诉傅砚,并提出其中漏洞,找傅砚商量如何完善,如何协调秘阁配合。
傅砚听完,脸色变得不太好:“陛下,臣有事未向你秉明。”
皇帝:“你说。”
傅砚:“顾侯就是臣药,能治臣失眠之症。”
皇帝没想到会有这样意外,待他细细向傅砚问清楚情况后,他突然问傅砚句:“那你娶她?”
案曲木拦腰摔成两截,他平日批阅奏报桌案也被掀翻,原本放在桌上笔墨纸砚以及摞成小山高奏报都落在地上。
黑色墨与猩红血在地面蜿蜒交汇,好几具蒙面刺客尸体横在地上,小道童正指挥秘阁武卫将这些死尸收拾好装麻袋,用绳子吊下楼去,省些人力。
祁天塔原本只在五层及五层以下设防,特别是层,有侍卫日夜不休轮班守卫。
可自顾浮擅闯祁天塔,口气跑到七楼把傅砚压在墙角调戏后,六层七层也安排秘阁武卫。
所以即便这次刺客都是自武林上找来轻功高手,傅砚依旧毫发无损。
刺客出自西南门派,偏偏英王去年去西南赈灾,你说巧不巧。
顾浮突然想起傅砚曾借口捉拿自己,箭射伤英王,不免好奇:“你们俩什仇什怨?”
傅砚罕见地露出抹笑,可却是抹冷笑:“他日不死,日难安。”
偏偏皇帝顾念兄弟之情,致使他没法
傅砚看着皇帝,没说话。
皇帝也不知道是察觉出什,还是习惯在傅砚婚事上被傅砚各种拒绝,此刻竟格外自觉,挥手说道:“不愿就算,反正还有阵子,没准在挑出人选之前,能找到别办法治好你失眠之症。”
傅砚藏在袖中手慢慢握紧,心里有些奇怪:以往皇帝不都会再争取下吗,怎这回这干脆。
可皇帝都决定,他也不好再说什。
两人商议至日落,傅砚不愿留宿宫中,赶在街鼓停下之前回到祁天塔。
傅砚换好衣服入宫,得知他遇刺皇帝十分紧张,拉着他上下查看,确定他没受伤才松口气。
“刺客皆是武林中人,身上并未查出任何可以证明其身份物证或标识,但从武功路数来看,应当是隶属于西南带武林门派。”
皇帝沉着脸:“查!”
李于铭领命退下。
傅砚站在旁,把被皇帝弄乱衣服整理好才坐下,并问皇帝:“顾侯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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