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吃。”
顾浮点点头,正要去拿乐谱,却看见傅砚今日没在处理奏报,反而在练字,写得内容还很奇怪,都是什“才子大选”、“择优”、“玉竞”、“麟选”……
顾浮:“这都什跟什?”
晚些傅砚回房睡觉,顾浮也准备回家,离开前她问小道童:“国师经常不吃饭吗?”
小道童心虚地往楼梯口看眼,然后才对顾浮点点头,竟是连把话说出口都不敢。
顾浮觉得小道童这模样有些眼熟。
回到家,顾浮终于知道小道童怂怂模样像谁,像她家那只胖鸽子。
小胖鸽也不知道是怎回事,总在怕她和粘她之间来回横跳。
是被先帝给恶心到,没法吃东西,吃什吐什,瘦得奄奄息,这就是为什五年前顾浮遇到和皇帝块被刺杀傅砚,能轻易把傅砚抱起来,还因为傅砚太轻,误把傅砚当成姑娘原因。
后来他厌食症状慢慢减轻,至少不会再把吃进去东西都吐出来,体格也逐渐恢复到正常水平,但很容易会受心情或者外界环境影响,变得没胃口。
傅砚早已习惯,但此刻看着顾浮大口吃东西样子,傅砚竟感到腹中饥饿,口中唾液分泌,竟是馋。
傅砚静默片刻,终是没忍住,叫小道童去给他也做份冰碗。
小道童见识过顾浮本事,知道她能让长期失眠国师恢复正常作息,此刻见她连国师偶尔厌食也能治好,想起国师从宫里回来还没吃晚饭,就壮起胆子,顶着国师视线向顾浮问道:“顾侯,厨房今日做些鲜笋鹌鹑汤,配饭味道极好,您若是喜欢,给您端碗上来?”
开始她还以为胖鸽像穆青瑶,爱干净,所以才会在她洗澡之后格外粘她,后来又发现,胖鸽转变不仅出现在她洗澡后,还出现在她从祁天塔回来以后,所以她又觉得是胖鸽不爱祁天塔燃香。
再后来她发现,有时候即便她去祁天塔,还在熏炉旁边坐许久,回来小鸽子也不会怕她,就很奇怪。
如今想到小道童,顾浮心里突然闪过个想法——胖鸽该不会和小道童样怕傅砚吧?
顾浮也就随便这想,没什依据,也并未走心。
第二天晚上再去祁天塔,顾浮来就问傅砚:“晚饭吃吗?”
顾浮刚想说不用,自己来之前已经吃过晚饭,可对上小道童期盼眼神,她察觉出什,转头问傅砚句:“你今晚吃饭吗?”
傅砚收回落在小道童身上视线,回道:“还没。”
顾浮试探:“那……起吃点?”
确实有些饿傅砚:“好。”
用过饭,顾浮抱着新箜篌练曲子,傅砚依旧是看奏报,偶尔会把小道童或秘阁武卫召来,扔给他们张纸条吩咐他们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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