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涨得面皮通红——顾浮婚约是陛下御赐,骂顾浮不端,不就等于骂皇帝眼瞎?她哪敢,只能小声嗫嚅:“不知道遮掩,叫人看想入非非,岂不羞耻。”
戚姑娘比顾浮晚来步,听到这里扬声道:“心里脏人,你就是露出截手脖子,他都能满脑肮脏污秽,心思要是干净,你即便露胳膊露腿,他也无动于衷,夫人怎只在这教训小姑娘,有本事去把大街上那些心思龌龊男子也并教训。”
这话稀奇,可有人听觉得振聋发聩,有人根本不往心里去。
比如那夫人,她自觉不怕戚姑娘,正要驳斥,便有下人赶来,说长公主到
这话被位夫人听见,那夫人斥责卫姑娘太过爱出风头,还说卫姑娘日后必为不端妇,把卫姑娘说羞愤欲死,眼泪直掉。
顾浮脚步不停,开口让绿竹去拿副幕篱和把剪子来。
绿竹速度很快,顾浮才抵达花园,绿竹就把幕篱和剪子拿来。
花园里聚不少人,但都端着姿态,没有出言劝和。
卫姑娘身边还有其他诗社里姑娘,却因说不过那夫人,只能和卫姑娘块被气得眼圈通红。
手脚,表面看不出来,实则用力甩几下就会断,若顾浮院里丫鬟不留意,以为这个香囊是顾浮,顾浮又随便把它戴在身上,因为绳结断掉被人捡着,她真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顾浮吩咐明珠:“送去爹那。”
她懒得管这些乌七八糟事情。
日头渐高,登门顾家客人也越来越多,因为是顾浮生辰,所以不设男席,只有女客。
李氏、穆青瑶还有诗社姑娘并戚姑娘块帮着顾浮招待,就这样还险些招待不过来。
顾浮越过众人走到她们面前,用剪子当着众人面把幕篱上轻纱剪得只剩半尺,然后盖到泪流满面卫姑娘头上。
本该笼罩全身轻纱被剪后才及肩头,轻轻垂下正好遮去卫姑娘狼狈面容。
“这样不就行。”顾浮声音平静沉稳,卫姑娘听见不知为何眼泪流得更凶。
那夫人不满顾浮举止,说道:“不以幕篱遮掩身形就出门,成何体统!”
顾浮转头,冷冷地问她:“怎,夫人也要骂日后必为不端妇吗?”
“顾诗诗呢?”顾浮发现顾诗诗不见人影,立刻就问绿竹。
绿竹低声回道:“老爷把四姑娘和杨姨娘叫去骂顿,如今两人被拘在院子里,院子外头有嬷嬷看着,出不来。”
那就行。
顾浮正要松口气,明珠又跑来,说卫姑娘和位夫人起争执。
顾浮边朝花园赶去,边听明珠说明情况,原来是卫姑娘在花园里和人聊天时顺口抱怨,说幕篱轻纱遮挡全身,出门在外穿得再好看也没法显露,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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