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看她忙得专注,低头抹会儿膏药,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对穆青瑶说:“青瑶,白天从望昔那知道件事,和你
不出顾浮所料,皇帝之所以这生气,是因为他知道顾浮昨晚夜宿祁天塔事,要说顾浮也不是第次留宿祁天塔,偏偏昨天被抓,可见皇帝非常清楚,他们是真把对方给睡。
顾浮低头,没敢说话,倒是傅砚,格外理直气壮:“如今距离婚期不到半年,陛下若是担心出什意外,可以提前婚期。”
皇帝发火:“别想朕事事都顺着你!婚期不改!还有你们俩,以后都给规矩点!顾浮去祁天塔可以,但是不许过夜!”
傅砚抿唇,显然非常不乐意。
顾浮也瞪大眼睛看向皇帝,见皇帝黑着张脸,又不得不低下头去乖乖受训,同时她也反应过来,皇帝刚刚叫她名字。
日头毒辣依旧,半点没有过处暑就该“出暑”意思,顾浮听说有些人家储藏冰都不够用,导致外头冰价飞涨。
顾浮跟着傅砚块步入宫门,顶着太阳路走到含凉殿,并在半路上后知后觉发现异样——傅砚得陛下优待,即便没什急事,入宫也可乘坐步撵,怎这次会让傅砚就这路走过去?
顾浮尝试向赵公公打听,赵公公脸为难,过会才抬手指向宫城外祁天塔,小声问他们:“侯爷昨日,可是宿在祁天塔?”
顾浮:“……”
她好像知道皇帝找他们干嘛。
姑娘家名字般不好随便乱叫,也就只有父母长辈和丈夫姐妹会挂在嘴边,也不知皇帝是气急没注意,还是又把顾浮当成男子,以皇帝身份在给忠顺候下命令。
然而皇帝骂得虽凶,转头又找借口,往顾家派位太医,并让太医每天早上都给顾浮诊脉,若是不巧这次就怀孩子,皇帝也只能捏着鼻子如傅砚所愿,提前他们俩婚期。
太医还给顾浮带膏药,说是给顾浮擦膝盖。
“感觉像多个爹。”顾浮拿着药膏,到穆青瑶院子里擦。
穆青瑶趁着旬休在外忙天,就为让父兄归京能住得舒坦,此刻闻言头也不抬,盯着账册打算盘,很是敷衍地回声:“嗯。”
两人入殿行礼,皇帝并未叫起,让他们俩在地上跪着。
片刻后有大臣觐见,皇帝顾及傅砚面子,就让他们俩到偏殿去跪。
于是他们俩又挪步去偏殿。
顾浮和傅砚在偏殿跪大约个时辰,皇帝才让赵公公把他们叫回正殿,并把他们俩劈头盖脸训顿——
“朕知道你们俩骨子里都叛逆得很,可行事也该有个度吧?平日厮混也就罢,留宿也无妨,只要不逾矩,朕就当不知道,可你们呢?!男未婚女未嫁,竟敢如此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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