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没事,先送这位姑娘回家要紧,慢慢走不着急,小心别又撞着人。”
坚信司涯碰瓷车夫担心这是京城新冒出来骗局,专门用“不赔钱”来使人放松警惕,想把他们家姑娘骗到偏僻地方再行凶,于是让马车后面跟着侍卫回家去,多带上些人来,以防万。
马车路朝着待贤街驶去,马车里,司涯控制着音量,说书似和顾浮说起傅砚小时候事情。
他告诉顾浮,傅砚幼时被宫里人带出京城,托付给户农家,然而运气不好,撞见蓬莱仙师。
蓬莱仙师虽顶着世外高人名号,但其实就是个烂心烂肺畜生,拐带小孩不说,还到处招摇撞骗,不仅骗人家钱财,还糟蹋人家姑娘。
司涯掐着嗓子,对顾浮道:“这位姑娘,你马车撞到,不说赔些银两,好歹送回家吧。”
顾浮:“……”
行叭。
顾浮就这把司涯扶上车。
上车司涯就掀幕篱,活像个蹲路边庄稼汉,拿着幕篱当扇子扇风,边扇还边压低声音,说:“等你半天。”
顾浮和傅砚这两日太过安分,导致叶放松警惕,没像原来那样干什都快去快回。
等他端着热水脚步轻快地回到七层,看见脸不满望向他顾浮和傅砚,他才打个颤,惊出身冷汗。
他硬着头皮,挪动沉重步伐走到桌边,往茶壶里加满热水,随后飞快走到边上,放轻呼吸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
见没办法把叶吓走,顾浮只好收回视线,拉过傅砚只手来玩。
傅砚也由着他,改换另只手继续翻阅奏报,下笔批注。
蓬莱仙师见傅砚天生白发,是个可以拿来骗人好工具,就把傅砚说成天煞孤星,专克身边人,由此把
顾浮:“师兄找何事?”
司涯喝口车上备茶:“和你聊聊阿砚。”
顾浮听,扬声对着外头车夫道:“去待贤街。”
待贤街在京城西南角,离顾浮现在所在位置非常远。
车夫有些犹豫:“姑娘,要是先去待贤街,再去书院,时间恐怕赶不上。”
少顷,只白鸽自外面飞进来,停顿几息后像是察觉到危险,眼看着就要飞走,被叶快速抓在手中。
看着这只连靠近都不敢鸽子,顾浮突然就想起司涯曾经男扮女装,单独来找过她。
那会儿书院才刚进学生,她每天都要在顾家和书院之间来回跑,次马车才出家门就停下,车夫说遇着碰瓷。
顾浮掀起帘子,就见个戴着幕篱姑娘坐在马车前地上,没被撞二没被轧,就是不肯起来。于是顾浮戴上浅露下车,走近后才发现,那个身材略显高挑“女子”,竟是男扮女装司涯。
顾浮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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