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食髓知味地在顾浮唇上又舔下,正要开口,顾浮嗅到他身上沾染气味,问:“火,药?”
傅砚点头:“里头囤积分量,足以同时炸开几道宫门。”
自己毁傅砚计划,她静静地看着那间屋子,眼睛像极夜里捕食猫,仿佛凝固般,十分诡异。
闻声而来巡逻人边骂骂咧咧,边把喝醉那两个人从屋里拖出去,拖到空地井边泼水醒酒,还有人去中间那座二层小屋禀报,不会儿就有大约几十人,从二层小屋里鱼贯而出,来到空地上,似乎是准备对巡逻期间喝酒那两人实施惩罚。
顾浮确定人都去空地那,终于又次发出鸟鸣,提醒傅砚赶紧出来。
傅砚从屋里出来,继续搜查下间泥瓦房。
这次他加快速度,甚至还去二楼小屋走圈。等他出来,顾浮拉他回原来那条偏僻小巷,但却没有直接去找花,而是让花看到他们,然后停在距离马车稍远另处拐角。
才落地,顾浮就抱住傅砚,环绕在傅砚腰上手臂非常用力,用力到像是要把人勒死般。
傅砚任由她抱着,也不嫌疼,还低头亲亲她,算作安抚。
顾浮显然是觉得这点安抚不够用,于是按着傅砚后脑勺,踮脚咬住傅砚唇,几近粗,bao地啃通才罢休。
隐约听到马车靠近声音,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彼此唇舌。
顾浮赶在花到来前问:“里面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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