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不好奇,如果这切都是真,那他知道其中原因:“‘傅砚’这个名字是个骗子取,不可能让孩子随姓‘傅’,‘闻’又是国姓,自然只能跟你姓。”
顾浮摇头:“那倒不是。”
傅砚意外,没想到自己会猜错。
顾浮告诉他:“陛下说可以让那个孩子姓闻,不过生渊儿时候出些意外,险些没命,你就说让孩子随姓,好提醒自己那是生,不然会忍不住把渊儿那小崽子掐死。”
傅砚:“……”
什叫比他还娇气?
傅砚越发觉得顾浮是在骗他,但还是忍下质疑,问顾浮:“渊儿又是谁?”
顾浮:“顾渊,你和儿子。”
傅砚淡漠表情终于出现裂痕,在他设想里,成亲是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事情,结果他不仅成亲,居然连孩子都有。
顾浮看他表情,不免好笑:“俩成亲都五年,有个孩子很稀奇吗?”
嘴角:“你这算是避嫌?”
傅砚点头。
可顾浮知道,傅砚并非是会在意“规矩”人,也定清楚目前情况,和平时样待在侯府才是最好选择。
之所以想要去国师府住,最主要原因,恐怕还是不信她。
也对,国师府能证明这里是九年后,但不能证明两人就是夫妻。
傅砚觉得自己不可能对个小孩有这大敌意。
顾浮接着道:“那会儿还挺担心,后来发现渊儿哭你就拿他没办法,便知道你说都是气话。不过渊儿还是随姓,因为陛下想让渊儿入玉牒,可你不愿他同皇室扯上关系。”
傅砚顿时又有些不确定,因为这确实像他想法。
顾浮替傅砚擦干头发,转身去换自己衣服。
她将衣服件件脱掉,脱到最后只剩件抹胸,才想起如今傅砚并非是她所熟悉那个,便转
傅砚垂下眼帘,没说话。
雨越下越大,顾浮拉着他回到屋里,叫他把被雨沾湿衣服脱,并在衣柜中拿出身干净衣服来给他换上。
傅砚看眼衣柜,发现衣柜里衣服分左右两边,泾渭分明。
左边都是白色,右边则是什颜色都有,男装女装混在块。
傅砚换好衣服,顾浮将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用棉布给他擦头发,问:“不好奇那孩子为什随姓?”
倒是可以带他去见皇帝,让皇帝证明,可惜皇帝南巡去,时半会回不来。
顾浮沉吟片刻,最终还是道:“恐怕不行。”
傅砚:“为何不行?”
夹着细雨冷风吹乱傅砚披散长发。
顾浮习惯性地抬手,将他脸颊边发丝别到耳后,说道:“渊儿明日就回来,那孩子比你还娇气,你若不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晚上定要闹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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