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宇显然也捕捉到应奚泽语调里笑意,整个人也跟着快乐起来。
趁着开车无聊,继续有搭没搭地
“现在七组兄弟总共就那几个,大家都是刀尖上舔血拿命换来交情,回头您这两天有空话也可以多跟们其他组员接触接触,会发现大家都是很热情人。”
应奚泽嘴角淡淡浮起:“像你样热情?”
“啊,果然还是太聒噪吧?”卓宇大概也捕捉到字里行间意思,脸上有些发热,“不过要说话痨程度,其实直觉得还是慎哥要比来得强上点。”
应奚泽思索下,从记忆角落里捕捉到个时常出现在宿封舟身边人影:“是叫慎文彦吗?好像是挺吵。”
卓宇找到同盟显然也非常开心:“对吧,原来您也认识慎哥啊!就说要说嘴碎程度绝对连他零头都比不上,结果上次他还非要说自己是个安静美男子,您说气不气人!”
不知不觉间,整个车队已经行驶很久。
在那支罹难防卫队所留下影像资料当中,所谓地标或许不过是串极为简单数字,但是旦真当踏上这条征途,才发现原来是这样漫长。
人类对于这个地窟世界解还是太少。
漫无边际昏暗似乎是这里唯基调,谁也不知道在这里最深处蕴藏着什。
有时候,未知本身就是最大恐惧。
应奚泽隐约带笑地应声:“嗯,气人。”
说实话,他人生中真很难遇到卓宇或者宿封舟那个小跟班慎文彦这样,明显性格外露人。
回顾最近很多年里记忆,应奚泽只觉得自己生活里似乎到处都充满严丝合缝规律,包括身边人、要做事、以及那些暂时定义为自己想要完成目标……
不管是研究院同事们还是相嘉言这个助理,对于长期身处在学术领域人类来说,非常容易给自己设定个严格小圈圈,然后在这个圈子里进行计划中事情。
而这些事情,往往都会需要绝对冷静和沉稳。
按照预估,他们至少需要走上三天三夜。
空间车上共就两个人。
应奚泽从上车开始就很安静,这显然是他贯以来作风,但即便如此,也依旧耐不住驾驶座上那位兼职狙击手后勤队员所表现出热情似火。
卓宇这个小伙子性格跟他麦芽色健康肌肤样阳光四溢,话匣子打开更是滔滔不绝:“应工,您别看们老大平常时候那副凶神恶煞样子,实际上不发病时候对们可好!”
“两年前在执行任务时候差点翻车,要不是有老大力排众难来回头救,这个小命啊早就丢在那里!从那天起就认定,这条小命就是们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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