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到自己再说话大概要触霉头就顿时闭嘴,跟冀松打过声招呼后,将话题抛向应奚泽:“应工,这次真谢谢你。”
七组所有人刚看到应奚泽那头发色时都多少有些惊讶,知道是为救宿封舟而导致结果,更是感动得不行。
应奚泽扫眼宿封舟背影,勾勾嘴角:“不用谢,也是在帮自己。”
慎文彦显然不是很明白话里意思:“帮你自己?”
“没什。”应奚泽眼看宿
定定地将视线投向远处,没去看研究员动作眼。
应奚泽将切看在眼里,若有所思地勾下嘴角:“如果你怕扎针话,也可以换成来。”
“谁说怕?”宿封舟冷笑,“们七组可是刀子上舔血过来,能怕这小小针头,怎可能……操,能不能轻点!”
研究员被吼得手上抖,险些力气更用重些。
应奚泽不置可否地笑出声:“确实。”
口,宿封舟已经将袖子卷:“来吧来吧,要多少取多少,直接次性取够,以后省又来麻烦们。”
之前被袖子盖住没有注意,手臂露出来,可以看到健硕肌肉上面隐隐约约残留些细小针孔。
其实正常比肉眼能看到更多些,但是因为哨兵本身具有极强恢复能力,让稍微早上些痕迹已经完全地自愈合。
精神链接缔造过程让他们切得到极度平衡,就连基因序列也完全处在致状态之下,因此这几天下来研究取样过程往往都是宿封舟首当其冲,没让这细致尖锐针管去碰上应奚泽下。
对此应奚泽倒是没有太多意见,非常释然地接受这份无声保护,而且时不时地还会像现在这样出言调侃句:“让人取样就把精神力状态控制下,没看那针头半天扎不进去,都快被戳歪。”
“……”宿封舟绷会儿没有绷住,干脆稍微转个角度背对。
七组其他人推门进来时候,看到就是这样幕。
慎文彦语调惊讶:“老大你身体是还没好吗,怎还要打针?”
“这是抽血。”宿封舟触触嘴角,扫过那几人眼,“有点见识?”
慎文彦挠挠头。
几次努力没能顺利扎入皮肤,研究员在听到应奚泽开口后也诚恳地点点头:“麻烦您放松点。”
宿封舟:“……知道。”
长期跟异形作战习惯让他下意识产生抵抗本能,随时保持着身体防备状态下,因为面对针头时候还带着稍微紧张,总能不自觉地进行防御。
哨兵强健体质让他从小到大都很少去医院,这几天下来扎针次数甚至已经远超他这辈子总量。
宿封舟面无表情地放松下紧绷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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