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早就聊过这个话题，拉斯穆斯
添油加醋也不是第
次
。
“好啦，
知道，知道，知道。下次再聊这个，可以吗？”
“你怎
还这嫩啊，你当同性恋不是第天吧！”赛尔波难掩惊讶地喊道。
“班特也很嫩啊！”本杰明试着反驳，“你总该承认，这两年来已经进步很多！”他边说边指着拉斯穆斯，后者早已烂醉如泥。
“是，”拉斯穆斯副受到冒犯样子，“现在在爱人生命里，依旧什都不是。”
“就是不知道歌词啊。”
“天，你真是彻头彻尾虔诚基督徒呢。”
本杰明叹口气。每次他见到这些朋友，他们多少都会拿他出身教会事实做文章，开玩笑，嘲弄他两下。
“对啦，可是们是耶和华见证人，们都唱别歌。”
“还是无法理解，你竟然是耶和华见证人。”赛尔波插嘴道。
无妥协余地。当他们引吭高歌之际，赛尔波将手臂搭在拉许欧克肩膀上。保罗全身散发出浓厚酒意与独树帜喜感，整个人看起来闪闪发光。拉斯穆斯接着唱下句，努力拉高音，几乎要唱到破音。
“……救赎宏恩黎明来到，圣容发出，荣光普照。耶稣主降生，耶稣主降生！”
本杰明讶异地凝视着拉斯穆斯。他小心翼翼地跟着歌声嚅动嘴唇，却完全不识歌词。当他们即将唱到曲末高音时，班特雀跃不已，几乎要跃而起。
“哈哈，大家还跟得上吗？”他高声喊着。
大家仿佛受到圣神与祖国感召，唱得格外带劲，最后音量甚至压过尤希·波林。
他说这句话时候，仿佛微微颤抖着。这句耸动告白听起来有点像经过事先演练，他仿佛已经事先预想过这情景，小心翼翼地把告白时口吻、神韵通通保留下来。
大家都
“然后啊，还不跟爸爸妈妈讲！”拉斯穆斯在旁添油加醋。
“好啦，好啦，”保罗赶紧帮本杰明打圆场，“这种事没那简单啦，就像艾滋病样。要得艾滋病很简单，真正困难是让家里老妈子相信，自己原来是从海地这种国家来。”
保罗这个辛辣笑话早就说过好多次，但大家还是笑得开怀。
“且慢，怎回事？”拉许欧克如大梦初醒般喊道，“你们不是已经同居嘛！”
“就是他小玩伴。”拉斯穆斯轻佻地说。
“万民，下来迎接你们新得自由吧！圣善夜，你为们带来救赎！”
曲唱完，他们为自己卖力演出热烈鼓掌，又叫又笑，高声欢呼，彼此相拥着。
班特在自己酒杯倒满酒，也为本杰明斟杯。
“你都没跟着唱。”他用责难口气说。
本杰明摇摇头，挤出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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