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没课,谢晔赖在床上没起,墙之隔传来小丁开门营业动静。有人进来上网。谢晔翻个身,心想,大早跑网吧,跟上班似。他又努力睡个多小时才起身,拎毛巾端着牙刷杯,出门洗漱。小丁看见他便说,你衣服还晾在外面?赶紧收起来,今天有人检查校园。
这排房子往西就是宿舍区,网吧西窗和宿舍围墙之间有条米多宽通道,附近几家店上班人把自行车和助动车停在那里。谢晔从网吧窗户牵根绳子在通道上空,另头挂在宿舍围墙那边树上,用来晾晒。
听到小丁提醒,谢晔才想起自己昨天忘记收衣服,在外面挂夜。洗漱回来,他收衣服,回网吧找台机器上网。自考生上不校内BBS,好在九点就来报到两个熟客都是本校,谢晔借其中人账号。他翻两页才看到“校园猫杀手”帖,天过去,事情已失去热度。底下回帖大多在谴责杀猫人如何残忍和变态,有个ID说,老猫前几天下崽,那窝小猫有三四只呢,看来活不成。有几个回帖表示同情小猫,接着又是各种正义发言。
谢晔想起龚修文分得很开眼睛,还有猫濒死嘶叫。那不是他亲眼目睹,却成为记忆部分,留下不快回响。
上起网来时间过得飞快,才看几个帖,就到十二点,也就是谢晔早饭时间。他三餐分别在中午、傍晚和夜里十点以后。夜里不吃话,熬到两点会饿,大晚上当然没有食堂,好在隔壁西北馆子通常开到半夜,如果有客人宵夜,会到两点。那家由对武威来姓李兄弟在打理。
他今天懒得走到食堂,便去隔壁,打算吃碗加蛋并多加份牛肉拉面。昨晚用甲马纸缘故,觉得整个人有点虚。店里坐得满满,哥哥在拉面,弟弟在收钱招呼。看见谢晔,李家老二说:“小谢,帮送两碗面好吗?半个小时前人家就要,这里走不开。”
谢晔觉得这些学生真是比自己还懒多,连去面馆也懒。他腹诽时候可没想到,自己到面馆只需要出门左拐,不到十步。他应声,李家老二把面装进次性塑料碗摞起来,系好袋子。说是送到旧礼堂。谢晔有点纳闷,他好歹也算半个交大学生,知道旧礼堂除偶尔有演出,基本空置。大白天,怎会有人在那里?他此刻懒怠,也就没多问,拎着面出门去。
旧礼堂位于第三食堂右侧,被水杉树林环绕。谢晔在心里苦笑,本不想到食堂,这会儿都走到最远个。他来到正门,发现门关着,心想订外卖不会是恶作剧电话吧。想想又绕到侧门,这边木门半开着。
谢晔走进去,发现自己侧是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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