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方面来说,实际上单独活下来人才是最为痛苦,可即便知道这样道理又怎样,谁又能在明知道会变成怎样结局情况下,收起让爱人生存下去自私期望,而去放任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跟前彻底毁灭呢……
即便再来次,宿朝之依旧可以非常肯定,当时当日,他依旧会毫不犹豫地握紧那把插入胸前利剑。
转眼间全身上下浸透湿润感带上阵阵凉意,宿朝之站在十字路口看着闪烁红绿灯,周围人流穿梭,四肢在冻感浸透下隐约有些发麻。直到口袋里手机响起,才将拉回他神志。
宿朝之看眼来电显示,接通放到耳边:“喂?”
“从老臭鸟那出来,应该没什事,下午睡醒后体温降下来很多,这阵反应应该也已经过去。”傅司言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那边怎样,见到席修然吗?”
当天天气变很快,明明出门时候还风和日丽,等到从办公大楼里走出来,已经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
宿朝之出门时候没有带伞,站在门口看着雨珠坠落在地面上溅开偏偏水迹,散散地垂下眼眸,神色无波地直接迈步走出去。
雨天总是带着种独特粘稠感,湿润润,泛凉,宿朝之不疾不徐地走在雨幕当中,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那些水花点点地渗入他衣衫,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叼在嘴边,点上。
他以前其实不算有抽烟习惯,但是禁不住这个时候想抽。
开始知道陆安生没有找傅司言而去找席修然时候,宿朝之其实隐约已经猜到定是什不得大事,心里多少也算是有些思想准备,才会不计后果地去说服席修然倒戈。可是今天,当真真切切地从席修然里听到真相,依旧止不住地感到想要发狂。
“见到。”红灯跳到绿灯,宿朝之迈开脚步,“他愿意配合们。”
“真假?”傅司言听起来多少有些不信,“这蛇看起来也不是个好东西,这轻易就被说服,你这是给他什甜头?”
宿朝之说:“
以前世世事情在近段时间逐渐记得愈发清晰,每世陆安生出现在他跟前时候样子从脑海中幕幕浮现,仿佛历历在目,可是记起越多,就越让他有些不敢想象,这漫长几百年岁月里,他凤凰到底是怎度过。
就像他仅仅还只是身为宿朝之时候所想那样,这个男人离不开他。
但他又何尝不是呢?
如果不是真正地无法承受失去,当年那战中他又怎会宁可承受屠魔剑毁心灭神伤害,也要把活下去希望交给他最系在心上人。
宿朝之站在雨帘当中,有些恍惚地看着远处被乌云彻底吞没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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