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通话和平日里样,听起来就是非常平淡家常闲话,说完后又简单调侃两句,宿朝之如以往样非常绅士地让陆安生先挂断电话。
结束通话后忙音隐约传来,在空旷环境中显得尤为突兀。
房间里没有太多摆设,很明显跟宿氏集团办公楼里精致装修截然不同,刚才还谈笑风生男人在挂断瞬间缓缓地把头埋在手里,呼吸也似乎在瞬间加重很多。
傅司言直站在旁边听着两人通话,这时候看眼宿朝之那几乎全身被汗浸透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样迟早瞒不下去吧?”
“只要熬过这阵子就好,有分寸。”宿朝之重重地喘着气,因为体内宛若火炉样气流,让他全身燥热得不行,整个眉目在持久煎熬下隐约间透着丝猩红,唯有话语内容非常笃定,“主要还是这几天,需要你找办法尽量拖住他,这次结束之后,下波反噬应该会在很久之后。”
订婚之后生活过得非常安逸,除宿朝之经常会拉着他问想要婚礼形式外,陆安生觉得基本上没有其他让他觉得麻烦事情。
不过,对于具体结婚方式,两人到底还是很快讨论出个方案,那就是希望回到以前拥有回忆地方,以天为父以地为母,进行场只有他们两个人中式婚礼。
陆安生虽然忘记很多事情,但是当年他们在天地之间海誓山盟还算历历在目,当这个方案出来时候,淡然心态间也终于出现丝涟漪。
可惜是宿朝之这辈子毕竟还管理着个硕大宿氏集团,前面那长段时间休息下来,导致又累积上大堆事情,不得已宿朝之在近段时间里只能住在办公室,倒是不忘特意叮嘱陆安生要好好吃饭睡觉,让他趁着自己工作忙碌阶段,提前考虑下婚礼详情。
“能有什好考虑。”陆安生倒也不是个特别黏人性格,只是到底是有几天没有见宿朝之,心里挂念得厉害,嘴角有些不太情愿地压低几分,“在看来切从简就很好,倒是你,要是自己想要话,就自己回来准备。”
傅司言这几天直跟宿朝之在起,
“怎,想?”宿朝之微微顿下,忍不住地笑起来,“快快,忙完这阵子就回来看你。”
陆安生“嗯”声:“那继续画画。”
他倒是真也没有太闲着,傅司言也不知道哪根筋突然搭错,心血来潮给他接个硕大画展。
这段时间宿朝之忙,陆安生这边也基本上全天地投入到筹备当中,确实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想要不要去宿朝之公司抓人事。
宿朝之也知道画展事,在另外头笑声:“回来再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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