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赢嘛。好不容易来澳门趟,不赢,回去交不差,好多人等着还钱呢。老徐那个死鬼账,账……知道赌钱不好,但是,不赌还真好不起来。”伊妍话已经分不清是在撒娇还是在诉苦,“老徐身上有根绳子连着,他栽在澳门,也跟着陷在这里。没办法,能怪谁呢?老徐还是当年跟着老徐叠码仔?事已至此,你挡挡不多久,你帮也帮不多深,要不你帮把老徐欠他那些狗日内地朋友债也都还?要不你就帮赢。”
听到这里,周越彬算是明白,老徐死给他带来震荡,并没有随着他处理掉老徐痕迹而消失,事隔这多年,余震威力以伊妍方式回到他身边。只要听到伊妍谈到老徐,就像根肋骨被她抽去,周越彬很难再直起腰来理直气壮。
“说好,把完就走啊!”周越彬喉结耸动着,帮不帮老徐把内地账也还另说,今天先把伊妍弄出赌场才是第要紧事。
“嗯!”伊妍抱紧周越彬胳膊。
周越彬看下路,刚刚由三个闲转到庄,下把,铁定压庄。
,分毫不差地体现在赌场里。
“等等,等等,别急,别急,看看,看看。”
“看看,看看,”
“你慢点,你慢点,看看。”
只要老童进赌场大门,这些话就从没在他口中消失过。不过,就是他这种瞻前顾后,才让周越彬有机会把他培养成抽佣机器。
终于,他拿起伊妍桌上剩余全部五十万筹码,压到闲对上。伊妍、老童包括荷官都是虎躯震。压闲对,意思就是,定要在闲家开出牌里出现个对子才算赢。压中概率,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而般人决定押对子,从来都是把庄对和闲对起押上。
周越彬心想,既然输就走,那就输得毫无悬念点吧。
这时候,还没有接到荷官派给他两张扑克,周越彬便忽然感觉
今天,老童温吞水和好脾气,施展到周越彬身上。
“来嘛,把输光就走咯。”伊妍又蹭下周越彬,完忽然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赢,还有给你好处,知道,你直对有点意思不是吗,呵呵。”伊妍嘴里气息喷薄在周越彬耳廓上,让他回想起垃圾箱那晚,他们俩肌肤相亲,和掀开垃圾箱盖子那刻。
为继续赌,伊妍居然连投怀送抱都做得出来,此时此刻,对于她主动,她热情,周越彬感觉像是被炭火蛰似难熬。
“你现在怎这样?”周越彬忍无可忍。
伊妍越加抱紧他,脸上装出来笑有些不自然迟滞。居高临下看着,周越彬突然发现她脖颈深处有些大大小小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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