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半天,季晓鸥开口:“那个什……觉得……觉得,和别人不同没什,真……那不是你错,只不过你和别
严谨好容易笑完,抹把脸,立刻换上副端正严肃面孔,他问季晓鸥:“妹妹,你觉得哥长得像坏人吗?”
季晓鸥不假思索地回答:“像啊,怎?”
严谨噎下:“……那你觉得哥是坏人吗?”
季晓鸥摇摇头:“不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严谨再次瞪着她:“北京姑娘说话都跟你样不招人待见吗?”
十元钞票,放在驾驶台上,说声“谢谢”,就要推门下车。
自己妹妹和外甥还在咖啡馆里眼巴巴地盼着自己,如此大牺牲只为借机近佳人芳泽,严谨哪肯就这轻易放她离开?眼疾手快下中控锁,他拦住季晓鸥:“你什意思,寒碜呢?”
季晓鸥看着他,眼神像大白兔样纯洁而无辜,语气诚恳认真:“干吗要寒碜你,该谢你呀!哦,你觉得三十块钱少点儿是吧?可要是打出租车,按公里数只会少不能多啊!能便宜点儿吗师傅?”
这番话却让严谨居高临下瞪着她,暗地里磨着牙,恨不能在眼前白嫩嫩腮帮上咬上口。
从季晓鸥眼中看过去,他那恶狠狠表情不是不像只大灰狼,可惜脑袋上面摇晃着两只兔耳朵,便成色厉内荏标志。
季晓鸥笑:“那得看对谁。”
严谨彻底放弃和她斗嘴企图,直截当提要求:“给留个手机号怎样?有时间起出来吃顿饭。”
季晓鸥终于打开车门锁,她边推门边回答:“对不起,没手机。”
“那打你店里电话你介意吗?”
季晓鸥条腿已经迈出去,闻言又收回来坐好。她当然介意,非常介意,她不想和个性向不明者交往,可这人明显已经掌握不少她信息,她得把这事儿小心地画上个句号。
严谨当然不会知道,经过上次电梯里场纠缠,在季晓鸥眼里他已经脱不开“兔儿爷”嫌疑,头顶两只若隐若现兔耳朵,简直就像用专业氩弧焊机高温焊接出来般严丝合缝。季晓鸥只是不明白,他目究竟是什,又是如何搞到她小店地址,更无法确认今天邂逅究竟是刻意结果,或者仅仅是个巧合?
两人对视片刻,季晓鸥往后瑟缩下,像是被吓到,神色愈加楚楚可怜:“师傅您别生气,要不,再添五块钱?”
严谨被这个表情彻底打败,伏在方向盘上开始大笑。
季晓鸥没笑,以前从未和严谨这种人打过交道,她多少还是有点儿紧张,不知道对付普通男人那套伎俩,用在Gay身上是否同样有效。
她抱紧背包,开始上下摸索门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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