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作家朋友,赫曼·凯勒,看起来像个举重运动员(宽肩膀、粗脖子、短头发),实际上在普林斯顿大学教文学课。本以为他是弗兰克“同性恋”朋友,可有人告诉他不是。显然,弗兰克也喜欢勾引异性恋男子。
看到这本书出版后大家对评价随之改变,真是件有趣事。不再是身着正装、涉足艺术界英国佬,而是个具有持久创作力(新书扉页列出其他作品)作家。凯勒对《世界主义者》很好奇,问有没有兴趣给和他有关系某家小杂志社写书评——他们需要懂法语人。他说他认识奥登,问想不想见他。说十分乐意——但实际上,并不是那感兴趣。从现在在纽约视野看出去,以前文学世界似乎甚为遥远。事后回想起来,它不过是个小小臭水塘。宁愿离它远点。
乌多·费尔巴哈来——很高兴再次见到他。他现在发福,头发也花白,脸上满是皱纹,下巴肥厚。他在《艺术国际》杂志当编辑,说这名字听起来像是航空公司。他拿起《别墅》书,翻翻。又写本书啊,他说,你这水平高得可怕啊。们都笑。他留着萨提尔[7]式山羊胡,山羊胡也是花白——让他看起来像个慈祥又邪恶长辈。
阿兰娜邀请和她家人共度圣诞。她父亲是个鳏夫,是康涅狄格州某所女子大学退休教授,在海边有幢大房子。当得知共度圣诞人还包括她姐姐、她姐夫还有他们孩子后,婉言谢绝。说得回伦敦看母亲——所以,想最好还是真去趟。
泰德·韦斯说《纽约时报》和《纽约客》上将会有对《别墅》好评。他怎会提前这久知道?无论如何,心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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