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日期,有时候似乎连数月都没有任何记录。有关杜佩蒂特太太事主要发生在九八六到九八八年间。
在壁炉里烧过所有木柴中,樱桃树木头是最难烧。坚硬樱桃木就像水泥样,很难点着。接下来,在燃烧难度排行榜上是雪松木、橡木和榆木。排名最末是松木——烧起来非常容易,但会留下大量灰烬。所有这些木柴都不会爆出火花,只有金合欢树爆得最厉害。搬到这儿没多久,就犯个错误:用金合欢树木柴生火。随着火焰燃起,火苗开始发出如同贝鲁特市中心般嘈杂声响,还夹杂着枪声样爆裂声,滚烫小煤块仿佛曳光弹从壁炉里弹射出来。最终,不得不用桶水浇灭整堆火,房间里飘满潮湿灰烟。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读纳博科夫《爱达或爱欲》:有些地方很精彩,但总来说令人困惑——它肆无忌惮地表达个固执念头,让善意读者目瞪口呆、筋疲力尽。不得不说,纳博科夫真是个“风格推崇者”——这是个颇有内涵名词,但实际上,最好就把它当作“有个性”同义词——纳博科夫矫揉造作精明和让每个字都富含深意写法,无论多古怪又洪亮,在这本书里都变得越来越像是紧张神经抽搐,而不是自然、有个性声音。那些精心构思华丽辞藻、为修辞而修辞写法让人越来越厌倦,让人只想看到个简单、优雅又轻松句子。这就是关键区别所在:在好文体中,精确性必须永远胜过修辞性。肆意精巧标志着作家已进入堕落状态。你不可能每天都吃鱼子酱和鹅肝酱;有时候,味蕾所渴望不过是盘普通小扁豆,哪怕他们都说这扁豆是皮莱韦克本地出产。
诺伯特开车送去洛特河畔新城区,弗朗辛在她摆满装饰品公寓里,像往常样冷冰冰但又不失礼节地接待。们喝杯红酒,接着去卧室。哎呀,只坚持几秒钟就射精。她帮在坐浴盆里洗干净——直很享受这种待遇——然后,们在床上躺半个钟头,看能不能再硬起来。运气不好,离开前她给飞快地口交次。五百法郎——每分钱都花得值。
(诺伯特即诺伯特·科恩,圣萨比纳救护车/出租车司机,洛根在当地结交第个朋友和伙伴。洛根住到圣萨比纳头几年,在诺伯特推荐下,他每隔两三个月就会去找次这位偷偷接客四十岁家庭主妇兼妓女。)
傍晚天空很奇怪——空中堆满云朵,皱巴巴地挤在起,像灰色亚麻床单,又像锦缎。接着,太阳开始沉落,阳光似乎冲过云层褶皱,给灰色云朵染上刺眼金色光芒。
生活在共和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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