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下身份证号。”
好在老板人不错,愿意给楚洮作证。
也亏得这位民警不知道他们用铁丝开锁事,不然更不好解释。
电话打有十多分钟,里里外外要老板不少个人信息,老板也都配合,最后终于挂电话。
楚洮长
民警嫌弃看眼那串数字,不情不愿拿起固定电话,拨过去。
等好长时间,对面都没有接听。
民警忍不住抱怨道:“你俩是不是玩呢。”
楚洮颗心更是提到嗓子眼儿。
老板家里出事,需要忙活事情肯定多,不能及时接听电话也有情可原。
这种不学好高中生他见多,酗酒飙车,打群架,时不时就会被带进来帮。
教训顿,再通知家长带回去,结果还是屡教不改。
民警也对这些没成年孩子无计可施,这时候管教不好,等成年,也是社会渣滓。
楚洮急促呼吸着,浓密睫毛随着颤动眼神儿发抖。
江涉差点忍不住去擦他眼角泪痕。
值班民警乐,推开椅子站起身来,盯着江涉:“挺狂啊你,找家长怎,不找你就给在这儿蹲着!”
江涉还没说话,楚洮却突然抓住他手,将他拦下。
“不能找家长,求你。”
楚洮说完话就紧紧抿着唇,用种近乎哀求目光看着民警。
他不敢让父母知道,在他从小树立价值观里,进局子是天大事,他不可能像江涉样满不在乎。
可他却没什时间,如果个小时还没有赶回去,他根本没法解释自己为什没有陪在哥哥身边。
好在又等会儿,总算接通。
民警清清嗓子:“这里是淮市府学路派出所,你是在府学路28号平房开洗衣店吗?”
“有两个学生,在你店门口鬼鬼祟祟,说是去取衣服,这事儿你知道吗?”
“你怎证明你是店老板?”
别说原本就是被冤枉,以前江涉因为打架真被带进来,也是连头都不会低下。
但因为楚洮,他还是忍住烦躁解释道:“都说没偷,他有洗衣店老板电话,你可以打电话核实。”
民警迟疑片刻,推个本子过来:“先把电话给写上。”
楚洮攥攥冻得发僵手指,捏着笔,写下数字都带着颤。
好在他记忆力不错,把洗衣店老板电话号码给背下来。
更何况楚星宁现在还在发烧,妈妈还得照顾哥哥,更没有精力来警局跑趟。
楚洮想到警察通知家长后系列麻烦,就觉得太阳穴像针扎样刺痛,连冷静思考都无法做到。
江涉觉得心脏仿佛被什扯下。
民警有些鄙夷扫楚洮眼。
“偷东西时候怎不知道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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