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洮迷惑看着她,根本不懂她在说什。
医生简单解释道:“们化验信息素,你信息素目前呈现接纳性易感状态,也就是说,它接纳并适应另个人信息素,而那个人是alpha。”
楚洮眼神没有那迷惑,只是拘谨抿抿唇。
医生继续道:“这种情况非常非常少,众所周知,alpha信息素是互斥,个alpha在另个alpha腺体咬口,身体排异性都会让腺体肿起来,而你身体却在接纳。”
楚洮深吸口气,他不知道心灵腺体研究有没有下沉到各个省市三甲医院,但既然找个他从没见过医生过来沟通,那想必对方是接触过这种病例。
医生若有所思,转头问楚洮:“你家人来吗?”
司机紧张道:“不会出什大事吧?!”
般小发烧,也不至于非得找家长,除非是时半会治不好大病。
此刻他脑子里闪过不少坏念头。
医生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些隐私话,跟外人说不合适。”
他又梦见在大柳树下,细枝飘荡,借着夜色掩映,他和江涉抱在起,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还有那次雨夜,冰凉刺骨,江涉撑着伞,居高临下站在他身边,挡住路灯,也挡住风雨,他蹲身仰头望去,只有个高高身影,带着湿漉漉雨水味道。
楚洮忍不住蹭蹭被子,在床上翻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无力攥着枕套。
“楚洮是吧,结果出来!”
个短促且明亮女音,彻底把他从昏沉梦中拽出来。
医生挑挑眉:“看来你心里有数,也知道自己身体是什情况。”
楚洮咽咽唾沫,即便他口中干已经没什唾沫:“知道,但也不知道。”
医生用笔尖轻轻敲敲他检查结果:“不用担心,对你身体没多大影响,充其量就是之前你体质太好,两种信息素之间冲突被压下去,最近太累,抵抗力下降,原
楚洮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脊背靠着松软枕头,颈椎有些难受,但这点难受能让他保持清醒。
“和说就行。”
医生看眼他资料,再过几个月就十七,也不是小孩子。
于是她把司机请出去,关上病房门。
“幸亏检查下,不是简单伤寒发烧,现在检查结果显示,你处在特异性易感期。”
楚洮艰难睁开眼睛,觉得眼底又是涩涩疼疼。
“医生。”
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睡多久,来医生有些年纪,不是门诊那个。
医生看司机眼,客气问道:“你是他家人吗?”
司机赶紧摆摆手:“不是,是送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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