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八章(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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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滚到水洼里,护士用毛巾把球擦干。

“据说用盐酸能擦掉。”

“盐酸只能用于洗便盆,擦地话,地板就完蛋。”

远处树叶随风摇动。护士把球放到孩子跟前。从公共汽车上下来许多挺着大肚子孕妇,朝医院走来。

个年轻男子捧着束花跑上楼梯。织毛衣女人看着那男人。

叫急救车都来不及。”

医生检查着良子手腕说。良子在急诊室里不停地操眼睛。

脖子上缠着绷带老人对清洁工说:

“擦得掉吗?”

“趁着湿时候擦,容易擦掉。”

清扫工还在哼刚才那只曲子,脖子不能弯曲老人高高地举着报纸看。

良子血迹和白粉混在起后,成粉红色泡沫。

“阿龙,真对不起,要存钱去印度。去打工挣钱,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从医院回来路上,良子直不停地说着。他塑料拖鞋和脚趾上都沾血,不时地摸摸绷带。虽然脸色苍白,但他说已经不太疼扔到白杨树下菠萝还在地上,虽说是傍晚,却不见小鸟影子。

和夫不在屋子里,铃子说他早就回来

“够你忙。”

“没什。”

几个坐轮椅上孩子正在院子里玩球。三个孩子脖子都很细,个护士在旁边捡球。其中个孩子没有手,他用手腕来打球,每次都把球打落在地上,孩子咧着嘴笑着。

“要擦掉这些血迹太费劲没打过仗,没见过流血场面,看见这些血还真受不呢。”老人说道。

也没打过仗呀。”清洁工说着往擦不掉血迹上洒些白粉,跪在地上用刷子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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