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
今天就是死也要带走你们队唯
妹子，破坏你们游戏体验！嘻嘻！”
“什
？两枪还没爆你二级头？看反手个举报！”
“老阴逼！拳给你干回快乐老家！”
“……”
酒店里寂静无声。
岳千灵：“没有。”
“……”
印雪深吸
口气，闭上眼睛，“岳！千！灵！”
岳千灵：“嗯？”
印雪：“你该不会以为个没见过面网友都会拜倒在你石榴裙下吧？！”
总觉得有什地方不对劲。
从青春期开始，岳千灵其实遇见过不少这样事。
每逢节日，总是有学校里男同学给她发消息或者打电话，年龄小时候懵懵懂懂，长大点儿，她也知道是什意思。
正因为如此，她今晚才百思不得其解。
总不会……
又深些，偏着头，迅速敲几个字。
【菜也犯法吗sir】：你就当做是吧-
什叫“你就当做是吧”？
岳千灵看见这条回复，更懵逼。
这人大晚上给她打个电话过来，什也不说，沉默半天后给她说句“新年快乐”。
岳千灵翻身盖上被子。
“晚安。”-
岳千灵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
酒店遮光窗帘将亮光完全隔绝在外，房间里只开盏昏黄床头灯，偶尔有鸣笛声传来，伴随着印雪绵长呼吸声。
“……”
岳千灵沉默着，觉得好像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半晌没听到岳千灵回话，印雪侧眼看着她：“你也不看看自己打游戏时候是什德性，别女生会撒娇会卖萌，当然会吸引男生，但是你呢？”
她抬起手臂，作关公状，开始模仿岳千灵打游戏时说话语气。
“来人呐！把大狙抬上来！”
林寻也是跟那些男生个意思吧？
“印雪。”她翻个身，摇摇印雪肩膀，“问你个事儿。”
印雪困到不行，迷迷糊糊地“嗯”声。
“如果你个网友，就是打游戏认识那种。”她踌躇片刻，才又接着说，“大晚上给你打电话祝你新年快乐，他什意思啊？”
印雪扭头，半睁着眼睛看向岳千灵，有气无力地说：“唔……打游戏认识……那你们见过面吗？”
怎也不像正常行为。
她还想继续追问，但这个时候整个观景台人都在退场，拥挤不堪，不小心就会发生踩踏事件，岳千灵只好把手机放进包里，专心致志地走路。
她们花半个小时才走出湖心公园，道路上车堵得水泄不通，鸣笛声此起彼伏，尖锐刺耳。
幸好两人原本也没打算回学校，提前订附近酒店，没有在路上花太多时间。
洗完澡，岳千灵躺在床上，还记挂着林寻给她打电话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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