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少年听到这番话却松口气,愣子立刻说出心中想法,“原来是为官马,那没们什事,马都是小秋放走。”
“你们是从犯。”军官点也不客气,“也要受到惩罚。”
“惩罚”这个不常听到字眼吓住众少年,他们宁可接受“教训”、“收拾”,却不敢想象“惩罚
秃子憋得直发抖,小秋壮起胆子,抬头大声对军官说:“要撒尿。”
“也要。”秃子忍半天,连坐牢恐惧也挡不住这种感觉。串犯人七嘴八舌地发出同样呼吁,二良甚至想要块干粮,看别人吃东西对他来说是种折磨。
“不得喧哗。”军官严厉地说。
少年们不敢放肆,只有小秋仍然盯着那名军官,“犯人也得上茅房,们快要憋不住。”
军官沉默会,“别人可以轮流去,你不行。”
行人回到官道上,少年们惊讶地发现,他们昨天走多半天,其实并没有进入森林多远。
军官决定停下休息。
名士名摘下头盔,露出饱经沧桑坚毅面孔,“大人,咱们还是继续赶路为好,无论如何天黑之前得回到小耳堡。”
军官不说话,也没有摘下头盔,固执地盯着敢于提出不同意见士兵,好像受到极大冒犯。
老兵脸色微红,但仍然坚持己见,这本就是他职责,稍稍压低声音,头也垂下些,“符箓师提醒过,这里不安全,不宜久留,昨天碰到那位道士也说……”
“为什?”小秋惊讶地问,他还想趁这个机会摆脱绳索执行逃跑计划呢。
“因为你罪行重大。”
小秋愤怒,四周玄符军没有初看上去那伟岸高大,他早已重新拣回自己倔脾气,“芳芳不愿意嫁到沈家,这也算罪行?你们群大人,非得强迫个小姑娘吗?”
军官不屑地哼声,“民间女子婚嫁,西介国才不关心,你,是你放走十四匹官马,还偷走匹,这是重罪。”
小秋张大嘴巴,他放牧马匹都属于沈家,他可不知道沈家是替官府养马。
“哎呀,知道,而且知道得还更多些,放心吧,魔种不敢大白天露面,就算真出来,难道咱们堂堂西介国玄符军还打不过它?”
少年们听老兵说此地“不安全”都感到好笑,野林镇最大“魔头”就是他们这群孩子,在玄符军手里跟小鸡样老实,哪里来不安全?
老兵屈服,冲其他士兵点头,表示可以休息。
士兵们倒是很高兴,纷纷下马,掀开盔罩吃随身携带干粮和水,轮流去丛林后面排泄,相互间语不发,似乎非常忌惮那名矮矮军官,在他面前尽力展现士兵严肃。
军官没有下马,低头监视他捉到犯人们,好像他们是十恶不赦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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