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如此。”中年妇人声音更低,“从前梅传安还是庞山弟子时候,他娘很骄傲,总觉得自己高人等,等到他儿子入魔,老太婆受不打击,这些年来变得越来越怪,也有点……不太正常,总对人说‘入魔就要夺走内丹吗?就不信每个庞山弟子都这样,这不公平’类话。你们还小,别被老太婆骗。时入魔,终生
小秋走在前面,芳芳跟在三步之后。
傍晚镜湖村热闹些,炊烟袅袅,菜香阵阵袭来,见到两名庞山弟子,他们如既往地恭敬而热情,拿出自家最好食物赠送,小秋和芳芳全都委婉地拒绝。
不过,当小秋向位老年村民打听梅传安家在哪时,情况发生变化,老者脸色微变,含含糊糊地说自己不知道,转身退回卧房,将大门关上。
消息隔着栅栏传得飞快,接下路程中,再没有村民出来打招呼、送食物,反而躲在院墙后面,用种奇怪目光盯着两人。
接连经过几家之后,名高颧骨中年妇人倚在院门后面招手,等两人疑惑地走过来,她马上以相识已久神秘语气问:“你们要去村南头梅家?”
,眼里没有刻不含着笑,小秋只顾低头扒饭,吃完之后立刻逃出饭厅。
少年们没心情读书认字,整个上午都在外面苦练拳法,希望明天能让张灵生满意,他们已经无家可归,修道是唯出路,谁也不想第步就出差池,只有芳芳仍留在书房里,翻阅成堆书籍。
这天下午,当其他少年还在练拳时候,小秋找个借口跑到书房里。
芳芳盘腿坐在地上,背靠摞已经看过书,书房显然经过收拾,整洁许多,与那些高高书堆相比,她显得特别瘦小。
“拳法练好?”听到脚步声,芳芳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明亮光,好像书中智慧正从这里泄露出来。
“是啊。”小秋说。
“劝你们别去。”
“为什?”小秋既纳闷又有点恼怒,他不喜欢村民对梅家态度。
“梅传安是个疯子……”
“知道。”
小秋背对阳光,发现这件事做起来比想象得要困难,连咳几声,“那个……芳芳,晚上你愿意陪块去梅传安家吗?梅婆婆……说她会做好吃。”
书本上方两只眼睛先是微微怔,随后弯成月牙,“好啊。”
小秋整个下午心情欢畅,拳法比谁练得都好。
张灵生虽然不是出色庞山弟子,修炼功课却丝不苟,天刚擦黑就进屋打坐,对少年们极少管束,也从未限制过他们外出,可小秋和芳芳走出大门时还是有点忐忑,好像要去做什坏事。
二良沈休唯也想跟着去,他感兴趣是梅婆婆家饭菜,结果被大良沈休明和沈昊给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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