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梅传安,腰间系着根粗草绳,被束缚在这根石墩上。
小秋心中紧,想到自己在屋子里大吃大喝时候,梅传安却像犯人样站在屋外,他感到很不舒服,芳芳显然也跟他样,轻轻地惊呼声。
梅传安毫不在意,他正仰头望着初升半轮明月,动不动。
“少安,有道友来看你啦。”梅婆婆用欣喜口吻说,马上扭头擦下眼角。
梅传安保持不动,开口说:“以为能等到月圆之时,可魂魄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自由。身躯是个奇妙东西,它能吸纳天上地下最完美道法,可它也是监狱,将美好之物牢牢困住。魂魄自由,也自由。母亲——”梅传安终于转过头,“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仍会与你同在,不会乱走。”
梅婆婆再也掩饰不住,失声痛哭。
梅传安转向小秋和芳芳,脸上显露真诚微笑,年轻脸庞怎看也不像是三十八岁人,修道生涯毕竟在他身上留些不可磨灭影响,“欢迎你们,道友,这正是欣赏奇迹完美夜晚,月不必圆、星不必明、风不必柔,因为它们都是陪衬。你们来正是时候,看从虚空中采摘珍宝,看为道术所做贡献,凭着它,将传世,将不朽,而你们,将有幸充当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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