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秋站起身,想想又坐下,“有种感觉……梅传安把咒语说给们这件事并不简单。”
“你想到什?”
“左流英总想证明咱们体内还有魔种留存,梅传安从前偏偏是他徒弟,莫名其妙地来到馆舍,又莫名其妙地在临死之前说出句咒语,而梅婆婆照顾他十年都从来没听到过,这里面有点问题。”
小秋不是第次怀疑左流英,所以芳芳并没有意外,合起书本思考会,“只要以后不再用这条咒语,应该就没事吧?”
极易入魔,确习之无益。”
宗师宁七卫也是这说,小秋点头,十分感谢这位小道士,感到他说话语气有点老气横秋,忍不住问:“你有多大?禁秘首座看上去十七八岁,实际上好几百岁,你呢?”
小道士笑容跟普通孩子样,“老祖峰上你看不透事情多得很,等你起码开窍通关之后再来问吧。”
……
小秋将山上事情都讲给芳芳,“对,小道士告诉,辛幼陶根本没有内丹,他用是藏身符箓,就贴在腰上,右手伸出来时候左手暗中祭符。他火球术也很低级,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就算烧在身上也不会产生太大损伤。”
两个十来岁少年男女,当然想不出更好办法应对老祖峰上首座,小秋说:“没错,咱们再也不用这条咒语,让左流英干着急去吧。对,在山看到只麒麟幼崽……”芳芳立刻产生兴趣。
在馆舍前院另处房间里,王子辛幼陶独自躺在炕上,蜷缩成团,因为今天这场惨败而瑟瑟发抖。
计划本来执行得顺顺当当,辛幼陶轻易赢得绝大多数孩子追随,迫使解他底细野林镇少年发生分裂,可就在他试图啃下最后块硬骨头时,他被噎住,结果败涂地,将到手胜利拱手相让。
野林镇少年重新团结,别孩子全忘王子好处,反而用猜疑目光看着他,那两名最得宠幸亲信,也只在他房间里待小会就匆匆告辞。
独居室原本是王子特权,现在却
“原来是这样,当时看上去可挺吓人。”芳芳歪着头,思考“藏身符箓”几个字。
“你还没告诉,那到底是不是你施放咒语?”
“在心里默念句。”芳芳神情有些茫然,当时她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全部注意力都在小秋身上,有点记不清当时感觉,“之前就有过那种……从心里传到指尖麻酥感觉,也见到过眼前仿佛有什透明东西在晃,没想到它能定住火球。”
芳芳露出歉意,早知道是自己诵咒生效,她不会让小秋承担责任。
小秋笑下,他当然不会埋怨芳芳,心里只有感激,“以后别再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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