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小秋隐约觉得芳芳似乎有话还没说,可是交谈已经结束。
秃子蹦蹦跳跳地飞到门口,头扎进水缸里,哧声响,
“在禁秘塔里抄些东西给你,是关于逆天之术和念心科内容,如果杨清音回老祖峰话,让她找下,将册子捎给你。”
“你修行那忙,还在抄书?”
“又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修行,喜欢在琅環福地闲逛,抄书只是顺便。看门道士申尚选你当敌人吧?”
“你怎知道?”
“因为申尚也找过和沈昊,说许多关于父亲和责任话,最后说们两个激不起他仇恨,不配当他敌人,他还是得找其他人,猜就是你。”
秃子在冒烟、芳芳在说话,小秋不知道该对哪件事更先感到惊奇,直到芳芳又叫遍他名字,才感叹出声:“秃子变成传音香炉啦。”
“秃子?你在用秃子跟说话吗?”
“是啊。”小秋笑出声来,“秃子看起来……真是古怪,好像在用你声音说话。”
秃子眼珠转来转去,“哪来声音?声音没变啊。”
芳芳“扑哧”声笑,秃子确定是从头颅内部传出来,吓得蹦起来差点撞在房梁上,直嚷嚷鬼上身,让小秋快救他。
“申尚是个怪人,以前还觉得他挺好……他是不是也要入魔?”
“就因为他显得怪,所以才不像入魔,魔念都是隐藏极深,不到最后刻是显示不出来,要不是因为你,申准可能现在还不会被发现呢。”
小秋撇撇嘴,他可没因此得到多少感谢,反而持续不断地惹来麻烦,“申尚是找过次……”
秃子头颅里冒出烟越来越多,不只是鼻孔,连耳朵也开始喷出团团烟圈,忍不住大叫:“太热啦,跟火烧样。”
“不能再说,念心科就你个人,你自己要努力……万事小心,再见。”
小秋伸手拽住缕头发将秃子拉下来,“你老老实实地别说话,芳芳待会就走。”秃子听话地点点头,紧紧闭嘴,青烟从鼻孔缓缓冒出。
小秋心中有疑惑:“杨宝贞说申准将秃子炼成法器,没说是哪种,原来是传音香炉。可申准印记还没去除,叫是芳芳这个名字,他为什会生效呢?”
秃子第次听说自己成为法器事,张嘴想问个清楚,股烟冒出来,急忙闭上嘴。
芳芳也不知道原因,只能猜测,“将具有生魂之物炼成法器是道门大忌,会带来许多意想不到后果,申准炼法器你本应该用不……待会要从书里好好查查。”
秃子连连点头,他还不明白成为法器危险,最初惊讶过后,反而觉得很好玩,甚至张嘴想要邀功,小秋让他闭嘴,问芳芳,“你刚才说找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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