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出来听听。”辛幼陶来兴致。
两人已经走出仙人集,在王子再催促下,小秋说:“那个妖王漆无上不是退化成狼吗?”
“就这个?”辛幼陶不以为然,忍住不屑语气,认真地说:“妖魔之狼与普通狼完全是两回事,好比这个漆无上,整个家族转成人形应该好多代,他就算没有妖丹,也不会变成狼,庞山肯定在夺丹同时还施放其它法术,才能让他远古祖先样子显露出来。至于普通狼患,几乎每年都会发生。”
“可这里是庞山。”
“把十年之内学到念心科法术都教给她。”
这是讨价还价结果,辛幼陶寻思片刻,“还算合理,不过名都教居然要求名弟子传授她法术……奇怪,真是奇怪。”
夜色中,二十多名青壮年男子排成列,手持火把、钢叉,匆匆向集外走去,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狼群又来,就这点儿人……玄符军怎还没到?”人群传出忧心忡忡声音。
名商铺掌柜从店里跑出来,站在路边,向队伍中每个人询问:“有神像吗?”大多数人点头,少数人摇头,这些人立刻就会被塞给尊小小神像,得到者小心翼翼地将神像收在怀中,之后迈出步子似乎大些。
在仙人集里逛圈之后,潘三爷大致摸清王子好恶,成功地讨得殿下欢心,可这点成就感在他迈进屋子那刻瞬间消失,老兵脸上练达微笑转为冷峻。
“是那个女人!”潘三爷盯着桌面上破碎神像。
“抱歉,没能阻止她。”小秋真心感到愧疚,孙玉露出手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开口。
“没、没关系。”潘三爷难得次在少年面前显得笨拙,“可以再要个,集上有人赠送,不要钱。”
小秋示意辛幼陶跟他块告辞。
“狼群?”小秋甚感意外。
等到捕狼队伍走过,辛幼陶拉着小秋继续前行,无所谓地说:“山区多狼,不算什大事。”
野林镇地处边疆,小秋听说过不少关于狼患故事,“以为狼群只在深冬缺少食物时候才骚扰人烟密集地方。”
“那可难说,总有傻乎乎野兽分不清季节和危险。你干嘛对狼群感兴趣?小事桩而已。”
“只是……算,不说。”小秋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会被王子笑话。
辛幼陶根本没注意到老兵情绪变化,出客店就问道:“怎样,她肯帮忙吗?”
“嗯,就这几天,她会想办法通知。”
“哈,想不到她还挺好说话。”辛幼陶看着不太兴奋慕行秋,“她提出什条件?”
“得记住她这个人情。”
“就这简单?”辛幼陶吃惊,“她说要怎还人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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