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不是牙山,是,愿意付出金魄、银魄,也愿意提供帮助,但不想拖到以后,更不想在修行时候还想着自己欠着别人个大大人情。”
申忌夷仰头大笑数声,又来句“不愧是庞山道士”,然后说:“你确可以帮个忙,甚至帮牙山个忙,为以示感激,牙山洗剑池随便你用,而且会有人向你提供最可靠意见。”
“可以帮牙山个忙,但是很遗憾,不能帮你。”
申忌夷微微怔,虽然只大四五岁,但他直以为自己比面前这位庞山小道士成熟老练得多,餐霞境界和都教身份,光凭这两点,就足以令年纪比他大得多道士汗颜,可慕行秋,吸气四重道士,居然在以平等语气与他谈判。
“念心科传承中断多年,果然不会随便选择弟子。”申忌夷明白,自己在杀妖演练期间对慕行秋形成印象并不完整,“你能帮牙山什?或者还能帮什?”
夜色降临,牙山变副模样。
正在群峰之间行走客人们,突然发现腰身以下漫溢着浓重白色岚雾,里面闪烁着点点微光,与天上繁星对应,游走其间,仿佛置身于奇异湖泊之中,岚雾凝聚不散,甚至可以用双手掬起,放在哪里它就停在哪里,像是群被困在网中萤火虫。
牙山道士们面带微笑,之前故意对此只字不提,等到客人都对这些岚雾产生兴趣,他们才以此景再寻常不过语气说:“天河之岚,笼罩方圆三百里,正好是牙山道统范围,据说此雾灵气充沛,十分有助于修行,们倒没有察觉。”
杨清音向秦凌霜和小青桃眨眨眼,大声说:“肯定有助于修行啊,这浓雾,非得时时使用天目才看清道路,每天晚上出来溜达圈,牙山道士眼力肯定特别强大。”
陪行女道士们神色尴尬,再也不提这里岚雾。
慕行秋犹豫会才开口,虽然条件最好由对方先提出来,但他不想浪费时间,“牙山对真幻感兴趣,你……”
“对杨清音感兴趣,可你宁愿交出真幻,也不想帮争取杨清音好感?”
“
秃子头颅在这里却是如鱼得水,张着嘴跑来跑去,吞吃雾里灵气,直到再也吃不下,跳回杨清音肩膀上,着力称赞这里环境比庞山好。
没会,他就被杨清音扔到秦凌霜肩上。
牙山房间门窗都很宽大,总是敞开着,慕行秋也看到外面天河之岚,奇怪是,那些岚雾像是害羞客人,只停留屋外,不肯逾界半步。
“帮助都是相互。”慕行秋重复这句话,也露出微笑,“不知道能向道友提供什帮助?”
“帮助不急于时,你心里记着这件事就好。”申忌夷客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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