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走到床边,脱西装外套,面无表情地坐到沙发上。
再抬眼看过来时,语气变得很无奈。
“睡吧,就在这里。”
“仙女。”
作者有话要说:时宴要不你来看看翘摇,她是迪士尼在逃公主噢。
郑书意哑着嗓子说:“哪儿都疼。”
时宴:“……”
时宴慢慢直起腰,嘴角慢慢抿起。
似乎是看破她演技。
郑书意感觉有些尴尬,连忙说:“其实也没那痛,你哄两句就好。”
那种矫情便很容易被无限放大,让人感觉像是被世界抛弃样。
这会儿他出现,让郑书意忍不住想抓住那股安全感。
没有多余思绪能够给她去思考其他。
只是——
“疼……”
以及,她手正摸着他手腕。
“你……怎进来?”
时宴垂眼看她手指,转而握住她手,塞进被子里。
“要是不回来,你是打算个人自生自灭?”
或许是吃药,头昏昏沉沉,郑书意懵许久,才反应过来现状。
说回来。
僵片刻,时宴垂下手,转而拿出手机。
铃声响很久,直到自动挂断,时宴才复又抬手,按响门铃。
如同铃声样,门铃按三次也没人回应。
时宴皱眉,转身朝电梯走去。
时宴垂眼,打量她圈。
“怎哄?”
“你就说……”郑书意想下,“就说怎还没上天,就看见仙女呢?”
“……”
时宴表情很言难尽。
郑书意捂住被子,气若游丝地说完,才发现自己声音怎变这样。
其实也没那疼。
但她偏偏就摆出副得绝症样子。
“哪儿疼?”
时宴问。
虽然他说话不太好听,但他好像是知道她病,专门回来看她。
郑书意没说话,苍白脸上没有丝血色,连眼睛也雾蒙蒙,就那盯着他,却少平日里生气。
时宴心里莫名揪下,像是叹气般,沉沉问道:“怎?”
人生病时候总是特别脆弱,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在她疼得抓着枕头又锤又啃时候,无人在身旁。
中午阳光稀稀疏疏地透过窗帘洒到床上,在纯白床单上透出斑驳阴影。
郑书意出身冷汗,浸湿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以至于她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心情很不好。
同时耳边有铃声在想,她烦躁地“啧”声,推开枕头,伸手去摸手机。
手机没摸到,却摸到处温热。
郑书意慢慢睁眼睛,侧头,时宴脸就在她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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