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分钟后,有人主动找上她。
[郑幼安]:姐,醒吗?
[阮思娴]:?
[阮思娴]:你姓郑,姓阮。
[阮思娴]:谁是你姐?
“针?”
“……”-
傅明予走后,阮思娴洗个澡,但没睡觉。
她知道自己这觉睡起来肯定就是晚上,到时候时差很难调过来。
不过干挨着也很难,她得找点事儿做,最好是出门去走动着,才不会睡着。
“你出去,要洗澡。”
但她几乎没什力气,面前男人动也不动,反而把她抱进怀里。
“别动,再抱会儿。”
不管他在床上再怎强势,现在他是温柔。
阮思娴慢慢安分下来。
明明去停车场之前就跟他说明天下午有个采访,他精虫上脑就全忘吗?
那种正式场合要穿制服,领口不能完全遮住,这让她怎见人?
傅明予从背后抱住她,蹭蹭她脸颊。
“怎?”
“你就管不住你自己嘴吗?”
久地站着,浑身依然发烫,身体里还有那股感觉,好像他还跟她贴着似。
然而看见镜子中自己锁骨与脖子之间那片惨不忍睹地方时,她脑子里什旖旎想法都没。
——“傅!明!予!你要死啊!”
傅明予打开卫生间门,走进来看她眼。
不知道为什,连自己都挺累,她还这生龙活虎。
[郑幼安]:别误会,不是碰瓷。
[郑幼安]:尊称而已。
[郑幼
司小珍今天在上班,走不开。
而卞璇昨天担心晚上,得知阮思娴平安后还是难以平静,酒吧都没开,但习惯颠倒作息她夜里没睡着,这个时候正在补觉。
而手机里不断涌入各种消息,都和昨天事情有关,她实在没精力回复,便关铃声。
阮思娴在沙发上坐会儿,不知道该找谁。
要不是被折腾地太累,她都打算去健身房跑步。
他怀抱好像总是有股让人安心魔力。
“你不去睡觉吗?”
“会儿上楼洗个澡,下午要去公司。”
他顿顿,又说,“民航管理局约谈,下午请喝茶。”
“那你还挺会见缝插针啊。”
“嗯?”傅明予放开她,转过身解开扣子,把衣服拉下来点,扭头看着镜子里她,“你也不简单。”
镜子里,傅明予背上有不少抓痕,赫然在目。
“下次是不是得把你手捆起来?”
阮思娴联想到那个画面,羞耻难耐,想伸手把他推出去。
“没有下次!”
阮思娴扯着领口,气冲冲地说:“这是什?!”
“吻痕。”
“……”
特又不是弱智,当然知道这是吻痕。
阮思娴猛吸口气,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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