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娴有句话说得对,傅明予平时很忙,也不怎顾得上照顾自己。
而且他肠胃不是特别好,所以平时阮思娴不让他喝酒。
不过有时候遇到应酬,可不是句肠胃不好就能推脱出去。
有时候夜里回来得晚,胃里不舒服,要吃药才能睡
“出声啊。”傅明予捏着她下巴,脖子抵在起,“说谁软呢宝贝儿?”
“……”
阮思娴被搂着翻个身,面朝浴室里镜子,手往上撑,颤颤悠悠地划出道长长掌印。
她紧闭着眼睛,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看镜子里自己。
“嗯……不行……够……”
他把“哪个”两个字咬得很重。
“诶,老公,时间不早,快十点,咱们洗漱休息吧。”
说完要走,手腕却还是被死死拽住。
傅明予另只手开始解衬衫扣子,嘴角有意无意地勾起。
“好啊,们夫妻两边洗漱边讨论这个问题。”
傅明予看看阮思娴背影,又低头看看手里东西。
实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雪蛤不是挺好吗?
进去后,傅明予随手把东西放在桌上,边脱外套边朝阮思娴走去。
“放在桌上。”
己没钱买吗?!
你给放回去!!
傅明予完全没注意到阮思娴眼神,心安理得地收下,还特别礼貌地道谢。
另边对夫妻则没这多事,表情无异,直接收下上车走人。
车上,傅明予接个电话,到家才挂掉。
“够什够,不是说短吗?”
“……”
狗男人怎这记仇!
时嘴快而已!
虽然这盒雪蛤给阮思娴留下重重心里阴影,但她并没有因此迁怒于它,并且好好地物尽其用。
“……”
阮思娴这时候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怎就管不住这嘴呢,说话怎就不过过脑子呢。
是夜,雪压弯枝头,簌簌落下,静谧无声。
浴室里,水声涓涓,顺着阮思娴小腿流到地上。
她脚趾紧紧蜷缩着,扶着淋浴室玻璃门把手,攥紧指节。
“哦。”阮思娴拿着水杯从他面前走过,却没多看眼,碎碎念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连吃带拿,真是又软又短。”
傅明予:“……”
他拉住阮思娴手腕,把她拽回来,“你说什?”
“说你……”阮思娴抬头看见傅明予眼神,心虚地缩缩脑袋,“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他下车时候只手拿着董娴送东西,另只手往后伸。
等半天,阮思娴却没有握上来。
“怎?”
傅明予回头,见阮思娴盯着他手里东西。
“年纪轻轻吃什补品。”她拢拢围巾,埋头朝家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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