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傅明予带着市场部门高管远赴n国签订晌午合
傅明予本想说话安慰她,却又听她说:“你今年三十二岁,这个年龄最容易有个三长两短,以后别这样好不好。”
傅明予:“……”
“好歹也是本科毕业,物理专业,别这迷信好不好?”
阮思娴埋头揉揉眼睛,随后用力抓紧他手。
“听见没有,以后不准这样。”
阮思娴握紧傅明予十指,说话没什好气,“幸好今天你运气好,那挡板不是塑钢,不然你下辈子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
“那还挺好。”
阮思娴闭眼吸气,再睁眼时,狠狠瞪着他。
“没跟你开玩笑。”
“嗯。”傅明予漫不经心地活动着肩膀,“知道,回家吧。”
“这里是体检中心,不是医院。”傅明予声音里有丝除阮思娴谁都察觉不到沉抑,“你别慌。”
“怎不慌!傅明予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你是不是傻!”
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事,只是皮外伤。
“不需要拍片吗?”阮思娴紧紧盯着医生,“要不拍个片吧?”
医生本想直接说“不用”,但是看见阮思娴眼神,时犹豫不决。
!”
“砸到哪儿?!”
“没砸到脑袋吧?!”
吵闹人声中,阮思娴被傅明予抱住肩膀都在发抖,久久不能回神。
“你——”
傅明予没有给她肯定回答。
“这种意外谁都不能预料。”
如果还有下次,还是会这样做。
阮思娴听出他画外音,指节紧得泛白,却说不出其他话,所有语言都被胸腔里翻涌酸意压制到心底。
可能是她迷信,但当她走过漫长人生,回望往昔,这年确实是她这辈子最担惊受怕年。
尽管得到医生肯定回答,阮思娴依然惊魂未定。
每每回想起那刹那,除后怕,更多是酸楚。
她坐在车上,低头捂着脸深呼吸来平复心情。
“你真要吓死。”
“——”
“拍吧。”傅明予把已经穿上外套重新脱下来,“让她安心。”
二十分钟后,医生收到ct室传来信息,抬抬眼镜,招手让阮思娴过去看。
“看见吧?是真没事。”
“哦。”
走出医院大门时,雨已经小很多,淅淅沥沥地冲刷着医院特有沉闷气息。
“没事。”傅明予松开她,动动自己肩膀,“没砸到头。”
阮思娴双唇微抖,抬起手想摸摸他肩膀,却又不敢触碰。
“真没事?”
傅明予紧蹙眉头,长呼口气,“没事。”
“不行,去医院看看。”阮思娴手足无措地回头张望,目光在模糊雨幕中渐渐聚焦,“这里就是医院,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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