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遥跟在曹书峻后面走到长廊尽头，曹书峻却温和道：“站着被训
几个小时，挺累
吧？先去吃点东西再回教室。”
“谢谢曹老师……”
祝星遥没有去吃东西，她从小卖部绕过，漫无目地在校园里晃荡。
从四点半到七点半，整整三个小时。
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高三开始上自习，校园恢复安静。
祝星遥站得两条腿都僵硬，
挪脚腿就软，陆霁赶忙扶住她。她很快推开他，低头小声说：“
没事。”她缓缓，低头走出办公室。
陆霁沉默地跟在她身后，走到楼梯口，他低声叫住她：“祝星遥，这件事怪。”
祝星遥脚步顿住，低头看着自己脚尖，觉得很难堪，刘主任最后话说很清楚，她有才有艺还长得漂亮，但是还是不如陆霁，陆霁是学校以后多年榜样，她跟陆霁在起，是会影响陆霁，影响学校好榜样。
？站两小时。”
“那不行，训话时候大家都是站着，没有例外。”
“……”
陆霁烦躁，忍下来。
半个多小时后，刘主任停下，又去倒杯水，喝完才缓慢开口：“虽然你们两个人，个确定保送，个要准备出国，拿影响学习来说你们也没什
用，也知道你们两个学习都很好，陆霁还拿物理竞赛全国第，非常给学校长脸，祝星遥长得漂亮有才艺，你们俩在学校里都很有名，大家都认识你们。但是，正因为这样，影响才更大！尤其是那片星星灯，现在每天晚上都有人跑去开那个开关，还有人借景表白被抓到，你们看看影响有多大！”
明明是陆霁追她，却好像只有她受责备。
她抬头看他眼，又说句：“没事，先回去吧。”
她低着头快步下楼，到楼下，就看见曹书峻和谢娅在争吵，曹书峻及时停止，他咳声：“祝星遥，你跟过来下。”
谢娅也把陆霁叫走。
显然是分开谈话。
祝星遥咬下唇，低头没说话。
陆霁沉默几秒，抬头问：“那学校为什不拆掉？”
刘主任噎，那大工程，个学生做得漂亮又无可挑剔，学校还真不太忍心拆，他咳声：“这个工程量比较大，开学比较忙，先放着，以后会拆。你们两个年纪都还小，陆霁档案特别完美，往后会是很多届学弟学妹榜样，你要是早恋影响很大……”他顿下，没再说陆霁，“祝星遥是准备要出国，你们年纪都还小，以后日子还长呢……”
“刘主任，是追她。”陆霁打断他话，“论对错话，那应该是错。”
刘主任看他眼，摆摆手：“行行，你们先回去吧，会让你们班主任多盯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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