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不回答。
“
知道你是，看你上次杀人，真是如行水流水
般，都看呆
。”
“有话就说。”
“嘿嘿，昨天就看到你，等晚上才找到机会进来，就是想说，你太厉害，咱俩差不多同岁吧，百个也打不过你啊。”
顾慎为冷冷地看着少年，很讨厌对方迂回
说话方式。
铁寒锋再次将徒弟个人扔下，自己走。
顾慎为独自守着桌子残酒剩液，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危机就这
过去？难道铁寒锋真无所求？
虽然不愿承认，顾慎为紧绷心却渐渐松懈，没过多久，再也抵挡不住睡意侵袭，枕在桌子上睡着。
这觉颇不舒服，铁寒锋那副百变脸孔总在他眼前浮现，越逼越近，最后甚至伸出手来，想要撩拨他头发，顾慎为愤怒地抓住师父手腕，使尽全力想把它折断。
对面传来声压抑尖叫。
七竖八醉汉，再也没人端酒过来时，才算结束。
自始至终，他没再提徒弟内伤事。
顾慎为越等越是疑惑不解，眼看师父就要醉倒，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想让干什？”
“想让你喝酒。”铁寒锋笑嘻嘻地说，显然这顿酒喝得极为尽兴。
“不，你现在知道秘密，可以让做任何事。”
“对，姓许，许益，今年十四，叫许小益、小益都行，请问你怎称呼？”
“你不用知道名字。”
许小益翘起大拇指，“哇，你真是名杀手，杀手无
顾慎为倏然醒来，坐直身体，发现自己正捏着名少年手腕，少年痛得脸都白，因为害怕引起别人注意，不敢大声叫唤。
顾慎为松开手，“干什，来这里吃瓜吗？”
他见过这少年次，遵照师命暗杀马脸男人时，这少年是唯目击者，还“指点”他将尸体扔到荒郊野外。
少年揉着手腕，露出讨好笑容，顾慎为又次注意到，少年身材虽小，眼睛却如成人般成熟狡诈。
“你是堡里杀手吧？”
“让你脱掉裤子，你干吗？”
顾慎为伸手拔刀，发现腰下空空如也，他总忘兵器已在北城门外上交，而且酒馆里也不准携带刀剑。
“哈哈，跟你开玩笑，对你不感兴趣。别总冷着脸，杀手也得食人间烟火，还得大食特食，你连世态人情都不懂，又怎懂得如何杀人呢？”
顾慎为戒备着，越发觉得师父是个阴险人，最后提出要求也必定十分苛刻。
铁寒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你太骄傲，骄傲得不像是想当杀手人。想让你做什？哈哈，你应该自问有什本领为做事。小子，你对毫无用处，坐在这里，等着，要去找个温暖女人，抱着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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