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惊又喜：“对，你刚下飞机？”
“
到家楼下
，手机没电，找人借充电宝
她轻轻抚过那行字，心里突然变得空落落
，以前也听到过几回禹明母亲名字，但总觉得离自己很遥远，直到这
刻她捧着禹明母亲翻阅过书，才体会到那种难以言说怅惘感。
她小心翼翼地将书放回书柜。
周四手术还是很多，晚上她差点赶不上到这边吃饭，火速扒完饭，她就跟刘阿姨商量，禹明晚上出差回来，冰箱里最好给留点新鲜蔬菜，万禹明飞机上吃得不好，晚上回来可以自己下个面什
。
刘阿姨答应。
她赶到疼痛病房，顾飞宇给她来电话：“舒小妹，刚才给禹明打电话，怎联系不上啊。”
作主张做两菜汤，你看看味道还行，有意见尽可以提，千万别跟刘阿姨客气。”
舒秦走到桌边，看都是颜色清爽家常菜，坐下时笑着对刘阿姨说：“您费心。”
刘阿姨拿着抹布又进厨房，笑起来很爽朗：“在顾教授家里都干十几年，今年顾教授两口子退休，说要锻炼身体，不肯再请人做家务，正好禹明家里阿姨回老家，顾飞宇就把介绍到这来。”
难怪禹明平时提到这位家政阿姨时，语气还挺尊重。
等舒秦吃完饭，刘阿姨便开始打扫餐厅卫生，舒秦见书房门开着，就进去找书看。
舒秦打开病例：“他这两天在外地开会，今天晚上回来，这会应该还在飞机上。”
顾飞宇笑：“就说他白班总住院怎玩起失踪来，那会再给他打电话。”
舒秦继续看书，左边耳朵里塞着耳机听英语教材，右边耳朵留意着来送样本同学脚步声。
眼看到九点多，他还是没来电话，记得那晚他跟她说飞机八点多落地，这时候怎也该到，她给他打过去，然而他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她收好样本下班，到楼下，他打过来：“下班吗。”
上次只粗略转转，这次她站到书柜前，才发现藏书真不少，为防尘，柜门都镶玻璃，外面几排看过去，都是禹明书。
从《麻醉解剖图谱》到《血流动力学》，各类本专业教材都有，尤其是关于难治性癌痛专业书籍和期刊，基本填满半个书柜。随手拿起本，发现第页到最后页都做密密麻麻笔记，他把这些书都吃透。
关上柜门，她再看里面，才发现除麻醉和疼痛相关专业书，还有内分泌专业教材。
舒秦取下来其中本，是《威廉姆斯内分泌学》，十几年前版本，因为保存得很好，扉页上并没有泛黄痕迹。
她翻开第页，右下角娟秀行字，“卢媛。济仁临床xx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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