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去!”李洪文说:“你放心,这事由们办好。今日中午不要走,周敏得稿费,今日要请你客,让们都沾沾光嘛!”周敏说:“没问题,大麦市街老贾家灌肠包子,吃多少买多少。”庄之蝶说:“李洪文还是老毛病,从来都是叫嚷别人请他吃,没听说过要请人吃。”李洪文说:“这没办法,老婆管着钱呀!如果你护着周敏不请客,你就请请大家。”苟大海说:“咱们玩玩麻将吧,谁赢谁请客。”庄之蝶问钟唯贤:“这行吗?”钟唯贤说:“你们又不玩钱,你们玩吧,还有个事,就不陪你!”庄之蝶笑笑,和钟唯贤握手告别,送他出门,李洪文立即关上门,说:“们领导怎样?瞧那话多有水平,他不反对咱们玩,但若出事,他什责任也没有,这就叫会当领导!”苟大海说:“他要会当领导,也不是干辈子还是个主编,连个处级干部都不是。”庄之蝶说:“他辈子胆小怕事。”办公桌就横过来,李洪文从桌斗取麻将,周敏又给各人面前放下茶杯、烟灰缸。庄之蝶对周敏说:“这里人多,你就不要玩,能帮去趟市报社吗?”周敏问:“什事?”庄之蝶说:“这里有份写企业家稿子,你直接送给报社文艺部张主任,让他越早越好地登出来。”周敏高兴地去。
庄之蝶、李洪文、苟大海和另个年轻编辑小方开始打点执风,结果庄之蝶坐东,李洪文坐西,苟大海坐北,小方坐南。李洪文却要和苟大海换位子,说庄之蝶有钱,今日定要他出水,而苟大海牌艺不高,看不住下家。庄之蝶说:“不是苟大海看不住,是你属木命,北方位属水。”李洪文说:“你也懂这个?”庄之蝶说:“懂得你!”李洪文倒脸红起来,说:“说过,今日就要赢你。你带多少钱?”庄之蝶脱下鞋来,鞋壳里平铺二十元钱。苟大海说:“庄老师真逗,钱怎装在那儿?”庄之蝶说:“以前还在文化厅时候,钱欺负过,现在就把它踩在脚下!”李洪文说:“那两张,顶得住个自扣吗?”庄之蝶说:“这别担心,你赢借款付你。可你也要知道,最善于白手夺刀。”开场第圈,庄之蝶果然自扣庄,平和庄,气得李洪文直骂牌是舔沟子,不抽烟人偏要抽庄之蝶支烟,说要沾沾红人光,支烟未抽完,倒呛得鼻涕眼泪地直咳嗽。
说到烟,小方就问起庄之蝶在文化厅工作时是不是老抽钟唯贤烟,这样从抽钟唯贤烟自然说到钟唯贤,庄之蝶问:“老钟现在日子怎样?他老婆还来单位不?”苟大海说:“老钟够苦命,二十年右派,偏偏又娶个恶婆子,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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